变回沧龙直接一口吞,哪用得着受这噪音的罪。
见翼龙总算老实了,夏川伸手把丹尼斯和林顿教授从地上拉起来,碰撞间没注意,手背打到了高树的树干。
夏川眉头一皱,条件反shèxing地缩回手看了眼,只见手背上多了好几个血点,还扎着几根白毫似的长刺,细而韧,要对着枝叶间投下来的光才能看清。
“嘶——”起身的丹尼斯抽了老长一口气,摊开双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他可比夏川惨多了——手掌、小手臂、肘部、膝盖都负了伤,他身上的肌肉不如夏川这样紧实,刺扎得更多更深,简直是成片成片地受灾,仿佛遭受了一场暴雨梨花针的洗礼。
不过最惨的还得数林顿教授,上了年纪皮松肉厚,扎到的刺有些干脆整个儿没入了皮肤里,只留下了一些黑点,拔都没法拔。
“这是什么树啊!怎么枝干上还带暗器!”
丹尼斯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又不可能就地坐下来慢慢处理,只得胡乱先拔掉能拔的那部分,忍着那些麻刺刺的痛,将罪魁祸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这是早期的蕨类植物啊,当然毛茸茸的。”
林顿教授看了眼这树的高度和上面的枝叶,解释了一句,心塞地挤着自己手掌上的黑点,好像这样就能把刺挤出来似的。
“……好几层楼高的……蕨类?!”
丹尼斯一脸的生无可恋,只觉得这林子简直没法呆了,也顾不了手脚上扎的刺,就想背起教授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被钉在树上的那头翼龙此时也彻底断了气,深蓝一把拔下匕首抛给夏川,而后将这第三头也甩到肩上扛着。
林顿教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