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之神在西琳的大脑里面是这么说的。
“如果没有崩坏!”
逻辑上没有任何的问题,西琳心中也在认同这个答案。
“是人类!无可救药的人类!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该死的人类!”
“你妈不是人类?你曾经不是人类!?”
“呜……”
论扯淡,希儿是不会输给对方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欺负这个希儿熟悉,反而是一旁的特斯拉还有爱因斯坦拉不下这个脸面和小女孩对线,毕竟平时聪明惯了,下意识的也认为律者也是一个聪明人,比较的讲道理。
“能不能不要说我妈……”
西琳如此淡淡的回应希儿,很显然无论是战斗还是嘴炮方面,都失败的体无完肤。
“好吧,那我们来聊一聊崩坏。”
G.428 布姐不要啊!
希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西琳的监狱,而在监狱的外围,则是一群目瞪口呆的美少女,当然布洛妮娅排除在外,而监狱的里面,则是进入重度自闭的西琳,现在西琳的脑瓜子乱成一团乱麻,一边是如同牛皮糖一样黏在西琳大脑中的崩坏之神的洗脑,另一边则是来自希儿的自闭对线。
双重的洗脑加灌输,西琳的脑袋直接被希儿和崩坏之神给玩坏,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恢复过来的,不过希儿离开之后,崩坏之神大概会让西琳的大脑给忘记之前希儿说过的事情吧。
“怎么说呢……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特斯拉看着希儿神清气爽的出来,脸上有些尴尬,只能说希儿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第一给人的印象就是可爱温柔听话的乖乖女,但希儿刚才问候西琳的妈就挺突然的。
“只要活得够久,平时又不怎么去搞研究,这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虽然年纪不如你们一百多岁,但是我还是对我的人生阅历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不是在夸你啊!
特斯拉看了看希儿那人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布洛妮娅在平行世界是面壁者的同时也是研究者,那么你呢?你的职业?”
“我的职业啊……”
希儿面对爱因斯坦的提问,然后伸出自己的拳头竖起一根手指。
“杀手,女仆,全球反恐小队精英干员之一,学生,还能算是一个药剂师,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药剂我都能够配出来,前提是有相应的材料。”
“杀手……反恐队员……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看来你的阅历确实足够,那么面对奥托,我们逆熵应该做些什么吗?我是说逆熵应该如何面对天命?”
看着布洛妮娅进去给西琳检查,仿佛就像是检查一个待宰的活猪一样,原本大脑被玩坏的西琳似乎双眼又重新有了一点精神,甚至还想要咬布洛妮娅一口。
“天命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东西啊~奥托死了天命就散了,到时候又是一段人类的内部消耗,如果能够提前解决崩坏的话,天命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奥托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不是么?”
其实希儿是支持让奥托先生原地暴毙的,不管他经历过多少的痛苦,又有着什么样的宏愿,表面上对人类做出的贡献确实比伤害要大,但是暗地里对人类文明的威胁并不亚于崩坏,就像是三体危机里面的三体组织和三体文明的关系一样。
三体组织想要利用三体文明,而三体文明确确实实的想要毁灭人类文明,所以从一开始,崩坏和人类文明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
“你干嘛!!你不要碰我!”
身体检查的差不多了,西琳也清醒了过来,刚才和希儿对线的记忆完全消失,一眼看到布洛妮娅,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没什么,第二律者西琳,既然你要毁灭人类,那么人类文明自然要判定你是文明之敌,战争总是伴随着死亡和伤痛,而伤的最重的,自然是失败者,我说的对吧?”
听到这里,西琳的眼神微微动摇,而布洛妮娅居然在缓缓的解开自己崩坏之神送给自己的衣服!?
“你知道吗,在你站到崩坏一侧的时候,成为律者的时候,你的体内就已经出现了来自崩坏之神赐予的力量的核心,也就是律者核心,这个东西会不断的改造你的身体,你的基因,你的灵魂,从此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名叫西琳的孩子的母亲就彻底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毕竟人类的生命载体就在于基因,而你自己却主动的撕裂了人心,抛弃了你的妈。”
布洛妮娅学会了!
骂人对线的时候,最重要的自然是输出对面的家人,而布洛妮娅也发现,在之前希儿和西琳对线的时候,西琳的妈就是一个最为重要的突破口。
“我的妈,早就被你们这些人类给……”
“可是她死后却被你给抛弃了,成为你口中的人类的渣滓,既然你不做人了,那就让布洛妮娅康康你发育了一些什么地方吧!”
布洛妮娅的手开始勤劳起来,在西琳的身上上下游走,场面一度十分的混乱,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不是说布洛妮娅是人类的面壁者,也是引领人类科技发展的英雄吗?
你跟我说英雄就是这样的?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全部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希儿。
“以前我捡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在西伯利亚的少年兵营里的少年雇佣兵,有着‘乌拉尔银狼’的称号,后来跟着我经历了一小段的杀手生涯……”
“可是你的年纪,还有你和她的关系!!!”
特斯拉立即就发现了盲点!
“你不喜欢瓦尔特?”
希儿淡淡的看了特斯拉一眼,特斯拉也是养成过瓦尔特二世的,顿时特斯拉就哑口无言。
“你们在说我吗?”
瓦尔特这时从一旁经过,刚刚在外面检查了一下是否有天命的人,回来之后似乎在讨论自己?
“不,没没没!!”
特斯拉脸红慌张的回答,爱因斯坦似乎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