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青草呆了，她竟然有些无言以对，但问题是但凡是个人看到直接剥夺对方意识这种概念性质的强大攻击都会想到是精神方面的攻击吧？！

“嗯……所以说绢旗最爱最后能坚持那么久是因为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用氮气把周围的气体全部排空了？！！”

在空中的江睿摸着下巴，惊叹道：“这是什么鬼操作？！”

「并非如此，如果那样就能简单的防御的话，这术式也不配称之为天使术式。」

「天使术式的可怕之处并非在于威力，而是在于对法则的扭曲，也就是并非结果，而是过程的必然性。」

什么意思？

江睿皱起眉头。

说人话。

「九尾拿出的工具是宇宙文明经常用的东西，作用是隔绝环境在真空中制造一片氧气区域，但很多人忽视了它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为了救急，它会强制性让环境内的人体内氧气直接上升一部分，无视神秘性。」

「这个能力看似没什么用，但对付前方之风的作用出乎意料的好用，你就没想到什么嘛？」

……

江睿迷茫的眨了眨眼。

大贤者：……

算惹。

「九尾第一时间就看出了众人昏迷的原因实际上是因为缺氧，显然，对方的能力结果很简单，无非就是让人体出现一个阈值，一个氧气的阈值。」

「当你用科学的手法解析魔法时，但看结果你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缺氧吗，但实际上……可怕的就是，产生这个阈值的手段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无论氧气多么充足，无论你是用什么方式——」

「你也无法改变你触发术式后体内的被改变的阈值。」

相比起粗暴的攻击魔法，功能性的术式更像是精妙的机器一般具有强大的针对性，很不凑巧的，听到大贤者的解释，江睿突然意识到——

如果前方之风的“天谴术式”归根结底是设置一个人体内存在氧气的阈值，然后通过绝对概念性的天使法则无视一切防御，不讲道理的让一切对她有恶意的人突然阈值降低。

恶意越大阈值也就越低，低到一定水平后哪怕再怎么呼吸也会缺氧昏迷？

那么，为什么九尾杀意冲天都没有受影响就很好解释了……

星灵这个玩意吧……它们不需要氧气。

想到这里，江睿面色古怪起来……所以他到现在没有受到昏迷，仅仅是压迫感和呼吸困难……也是因为……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