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杀了便是。

叶尘要得到的是他们的忠诚，既然你觉得忠诚于叶尘，那让你修改记忆，彻底变成叶尘的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如果你不想，那只能说明你根本不想投降，你有二心。

如此，叶尘还留着你做什么？

叶尘是个非常独裁的人，他开出的条件，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你想奴役我木精灵？！”

“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木老头。”

“你不想活了，木精灵可还有活路。”

叶尘可是记得这家伙打了九天玄女们好几鞭子。

这让叶尘有些心疼，但他并不后悔。

九天玄女们都是温室里的花朵，哪怕经验足够了，她们也无法真正觉醒为史诗。

因为历练不够，人生阅历也不够。

特别是云笈等九女，她们可比风叶和瑶姬差多了。

“你也是个英雄人物，当年无惧燧人氏，敢与诺拉乌斯一战。”

叶尘其实对杜尔苏还是比较钦佩的，奈何两人立场不同，注定是敌人：“我也不说收服你的傻话，你自裁吧。”

“……”

杜尔苏被亚斯妮塔和希拉控制住，这老头似乎真的放弃了抵抗，不再挣扎。

“是吗？”

杜尔苏的身躯在战斗中碎裂，好似树皮般的巨大面容张合开口：“我的时代，结束了啊……”

时代母树已经陨落，新的世界意志会再次诞生。

但这个世界意志，肯定不再属于杜尔苏。

哪怕他得到了也没用。

杜尔苏早已不是传说之人，他根本无法再复活时代母树。

时代母树已死，但自然意志还在。

若是传说之人，他可以通过这份意志，让时代母树重生。

虽然性格、人格换了一个，但时代母树还是时代母树，只是转世了一般，并非被另一个人所取代。

这一点，就像至高女神一样。

但，杜尔苏不是传说之人。

他无法复活母树，即便夺取到了创世意志，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代母树沉眠。

所以，杜尔苏确实已经完了。

即便他现在拼死一战，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我，败了。”

“我是个，失败者。”

“或许你说的对，我这个上古时代的幽灵，自裁，才是最好的归宿。”

杜尔苏不可求更漫长的生命，他已经活够了。

能够为时代母树再战最后一场，然后陪着它一起死去。

杜尔苏觉得，这样的落幕，貌似确实不差。

叶尘懂他。

知道他的性格和脾气，所以直言自裁，尊重了他的荣誉。

“但在死之前，我可否询问几个问题？”

“时代母树的一切，都在古圣的计划之中，”叶尘：“它逃不过，迟早会成为外神的所有物。”

“我会继承时代母树之力，然后杀死诺拉乌斯。”

“……”

看着沉默的杜尔苏，叶尘问道：“还有别的问题吗？”

杜尔苏最想知道的两个问题。

一是叶尘到底想要做什么，二，就是他对时代母树的猜测。

时代母树究竟是自己逃脱的，还是这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杜尔苏有自己的猜想，他觉得时代母树和他，都在古圣等外神的布局里，他们都只是棋子。

叶尘给了杜尔苏准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