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这个表演,他记得这个表演,甚至说他曾经满心欢喜的将其列为最爱。
但是那不是这个故事...那个故事中没有所罗门王,也没有示巴女王的存在。
他挠着自己的下巴,脑海间闪过着不自然的询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起来了,他的那份手稿,他留下的笔记那不正是自己看过的剧本吗?
而现在剧组居然根据他手稿中的故事,重新进行了改编和表演?
他感到又气又恼,他要找团长好好地谈一谈,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那是他父亲的表演,那是他这辈子一位还能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
他躲在戏组专用的后台区,虽然只是数人的组合,但是他们的分工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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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的是也是人太少了,出了一个东方少女在保护工作区,但是这根本拦不住刘虚。
他有点好奇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确实轻轻松松躲过了对方的监视,然后逃到了后台的位置上。
在那位东洋的团长身后,看着对方手中的剧本,就在刚刚舞台上稍微出现了点意外,扮演所罗门的人手中的剧本和其他人的产生了偏差,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但是他确实隐秘的进行了帮助。
而这也让他看清楚了对方手中的剧本,上面遍布着涂改的痕迹,看得出来原本的制作者有着不错的剧本,但是这一切都让团长以私人的想法进行了改造。而且他还在剧本上看到了些古怪的暗语,仿佛是用来提醒写上去的人,有什么特殊内容需要特殊标记一样。
或许是对方偷看了自己的笔记本,又或者说对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笔记...
但是还没等少年动手,现场却发生了另一起的麻烦,即将迎来结束的舞台剧被突然轰开的大门,以及骂骂咧咧的一个浑身毛须的大汉给打破了。
“卡特教授,我们这里可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们家的佣人,施用巫术诅咒了几名村中的少女!”
伴随着大汉的话语,一大群一座简普的民兵,也是如同狂热的信徒一般,直接上来抓住了坐在大厅中央的蒂图芭女仆。
看着场面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刘虚正想着趁乱动手,但是身后焦热的气息却让他只能顺势一滚,躲开了危险的警报。
“大胆狂徒!谁让你进来的!”
名为哪吒的少女盯着他,眼中散播着危险的光芒...
459.禁忌降临庭院(五)
伊提宫殿中一个俯瞰哈利湖的庭院。天空是暗淡朦胧的红色,闪烁着许多星辰。台阶向上是一个拱顶和立柱构成的走廊,走廊边上有几株盆栽树。台前左手边有一张石凳。本幕始于夜晚,终于清晨。
(比克利从右边上台;布莱姆查斯从左边上台。布莱姆查斯很高,留大胡子;比克利又矮又胖,胡子刮的很干净。他们都穿着类似哥萨克人的灰色制服,装备着火枪。布莱姆查斯倚靠着他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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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2年2月29日】
昨日剧组的混乱吸引了很大的注意力,刘虚只是被当成躲避女巫搜捕官而躲到了后台。
不过倒是哪吒因为挥出了火焰所以被吸引了目光,虽然以那是道具产生的骗人伎俩暂且被瞒了过去,但是相对的关于蒂图芭的事情马戏团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帮忙。
虽然说卡特大叔和剧组都很努力的尝试为其申辩,但是蒂图芭依旧被抓走了。
因为抓捕蒂图芭的人是马修·霍普金斯,大名鼎鼎的女巫猎人,对方的行为是绝对没有错的,这种仿佛常识一样的规则,直接堵住了所有人提起异议的嘴。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合理的,但是任何的反驳都是没有意义的。
现在这个时代是女巫审判横行的时代,马戏团甚至和卡特一家去了审判现场,说是要给对方反案,因为对方的所作所为都不正确,但是这根本毫无意义。
而且...欧洲闻名的魔女狩猎将军,他早在1647年就死了!
不管是复活也好冒名顶替也罢,在对方决定以这个名字行动的时候开始,魔女审判从来没有过任何的翻盘可能性。要知道蒂图芭的玩偶可没一丝一毫魔术的气息,那是根本和神秘扯不上关系的普通玩偶罢了,但既然都能拿来当做道具处理,就足够说明审判者都只是蠢货罢了。
真正的女巫可不怕这群杂鱼,他们只是在自讨苦吃罢了...
而至于城镇中那些病了的孩子,他感觉应该是某种急性症状,看起来像是脑部神经的问题,反正是这个时代绝无可能解决的麻烦。
而事实也是如此,等到卡特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魔女审判也是已经暂时结束了,令刘虚感到比较惊奇的是,那个斗篷下隐藏的女人也被抓了。
本来还想着剧团不会被算在审判人员之中,而现在看来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测吗?
众人的士气至此非常低沉,据他所问那位魔女猎人还要求,他们今晚至少要上演关于火刑的相关表演,否则就处死他抓住的马戏团成员。因此一个和团长好好探讨临时剧本的机会,让刘虚能够非常合乎情理的靠近藤丸立香的身边。
虽然他早上趁着没人已经偷偷潜入过藤丸立香团长的房间一次,但是却完全没有找到关于他笔记的相关内容。关于剧本的戏剧和他上演的内容,只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涂涂画画,看起来就和他的笔记本相差无几!
虽然说刘虚完全记不得笔记的详细内容,但是他却能看明白团长的笔记中充满了邪恶且污秽的亵渎内容,如果说这份笔记流传出去别说女巫不女巫的了,他肯定会立刻被处以极刑的吧。
他毛遂自荐的说自己在剧本上也有一些研究,可以帮助团长渡过这次难关,虽然藤丸立香一开始挽言拒绝,但是在刘虚强烈的申请之下还是松了口。
再次进入了团长房间的刘虚,将他们的注意力更多的注重在剧本上,然后顺势掩盖了一些他之前没来得及处理的痕迹。关于今晚的戏剧,由于是和火刑相关,因此他们挑选了圣女贞德的剧本,但是这次只会表演最后一幕的火刑。
因为霍普金斯要求剧组亲自完成处刑,只有这样才能换回自己的队友,不过他们明显很不满意,甚至在剧本商讨过程中还在询问,能不能依靠帽子戏法将要被处刑的人救下,再让其他人看到死掉的尸体。
对此负责后勤的那个法国白毛皱了皱眉头,表示他们没有能够替代的尸体,更何况即使救下了人他们也无法将其转移,因为今晚的表演是强制在处刑台上举行的,他们没办法在舞台设置道具。
如果选择救下那五位无辜的女性,他们整个剧团都将会因此而丧命,而为了自己的队友牺牲五名无辜的女性仿佛成了唯一的选择和答案。
这让他们非常生气和懊恼,并不是没有救人的办法,只是那么做会让他们所有人处于危险之中,而这更是会让他们失去自己的伙伴。
“其实戏剧的过程中,我有办法救人但只能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