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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虚假的一面而已,在东方的狂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发动进攻。

而名为总统大选的仪式,却又让所有人束手束脚。

其实这种时候,A队直接向着狂王斩首,或者说咕哒子直接打过去都没关系,顶多就是给迦勒底增添些不必要的恶名罢了。

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必须做好能够牺牲一切的准备。

只可惜,藤丸立香并没有做出这种准备。

而咕哒子也不想让藤丸立香成长为那个模样...

因此A队和咕哒子都沉默了下来,反而是在总统大选上寻找着属于那位自称克苏鲁·罗杰斯的家伙,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属于这个时代才对。如果真的是别的什么地方的人,那么他们迦勒底就有足够的理由去寻找证据,把对方总统大选的计划破坏掉了。

只是...他们不管怎么寻找,仿佛对方就是有意在躲避他们一样,至今为止连对方一面都没见到过。更别说蹲在一个地方等着对方出现了,对方甚至压根就没有回到总统府的意思,美利坚各地都传出了对方巡游的消息。

“就像是现在这样,到处去寻找着并不存在的人,被信息混乱的引导着。我还以为A队会更加聪明一点的,现在看来他们不是真的傻,就是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当出头鸟了。”

换上了另一幅的面容,手中拿着把长剑的少年,在身边没有巴巴托斯的情况下,不论是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人类。只不过这个人类如果有人试着杀死的话,就会发现其内部不过是一团充满了肿胀黑泥的气球。

没错~现在少年的状态和那群‘天使’是一样的,或者说就是他把自己的意识强塞到了这个‘天使’当中。当然也不是每一个都能这么做,只是这一具躯体和他的契合度最高,可以让他进行...嗯,夺舍?

之前他就已经遇见到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了,但是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独自一人前往了狂王所在的东方。

她在期待着被杀死,被自己所期待的弟子杀死自己。

哪怕这一具灵基也依然不是她的本体,就算死了也和那超脱世俗的本尊毫无关系,她也依然希望着能够死在库·丘林手里。

只是想来她肯定很失望吧,在美利坚大地上的并非是库·丘林,而是别的什么作为替代品。

或许会愤怒的开启影之国大门也说不定~

只是那是没有意义的,魔神柱杀不死斯卡哈,但是斯卡哈也无法杀死魔神柱。

又不是人人都是美狄亚,给魔神柱挂了DEBUFF就能做成蛋糕了。

她会失望的,然后被并不是库·丘林的狂王所击败。

“明明拥有着魔镜的智慧,但终究还是没法挣脱开对于过去的感情吗?我还以为不老不死的弑神者,会连感情都顺势抛弃掉的。”

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作为对于年龄这一件事情还会有所反应,就证明了对方的思维并没有老化。只是少年不会对这种装嫩的老年人产生任何冲动就是了,连自己的年龄都不敢勇于承认,哪还有什么东西会愿意承认的?这种人是不可能的一起过一辈子的~

当然,这也只是他现在的想法而已。

如果他再跟巴巴托斯在一起久一点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了呢。

“但怎么说呢,也算是这个老身份许久不见的在出场了吧。总不能说我就这么伪装了一下,结果就啥也不做,那不是我的风格。”

右手在自己头顶一抹,随即粉色的长发单马尾在风中飘荡,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变得圆润一点之后。少年也是抬着头,对准了前方发出了属于战神的咆哮:“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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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感到了苦恼和困惑,这一次的团体行动最终却不得不分散行动。

他还记得在他准备和其他人一起前进的时候,咕哒子独自留下了他,表示他必须留下了。

不论是看护印度最强之王罗摩,还是说作为迦勒底的表面工程,不给其他人知道他们已经行动了都是如此。

只是...在藤丸立香的心中,他始终感觉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还是说之前在伦敦的问题,导致自己被对方心中的评价降低了,在这次的特异点中就是在测试,到底A组的团体办的比他好,还是说他一个人能够处理的情况比较多。

但事实上,这只是藤丸立香单方面的自我否定罢了。

咕哒子没有经历过这种身边有竞争者的情况,因此也不懂得如何去教导自己在这份种情况下平衡心态。再说了以咕哒子的身份,这种教导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拥有的只是兽的智慧。

不想将藤丸立香也带至那个结局的她,始终在约束和放纵的双线上摇摆不定。

“诶...”坐在长椅上叹息着、无奈着,说到底一年前还是个普通人的藤丸立香,如果在这神秘的世界中只有他一人的话,成长速度绝对能够和咕哒子一致。

但是人类一个人会强迫自己成长,而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虽然会互相竞争但却也会有惰性,也会有对于自身弱点的过大自卑。

藤丸立香虽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但终究在神秘的世界中只是作为外人,A队中的几位虽然已经认同了他。但是他自己其实还是有点无法认同自己的存在...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又不是什么带上带上这顶帽子,我们就是一辈子兄弟的剧本。人生哪里有那么多的苦值得去在意啊~”

结实厚重的声音在藤丸耳边传来,而不知什么时候就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位令他十分熟悉的身影。而对方看着藤丸,也是轻轻地摆了下手:“Ciao~”

“是你!那个......”藤丸一下子语塞,他记得对方是法兰西和噩梦中都有出现的身影,但是对方叫什么来着,他有点遗忘了。但是在对方面前,说出自己忘了你叫啥,是不是过于没有礼貌了啊。

“你就叫我Pi就是了,当然叫我屁癌也是可以的~”

“好的,屁癌桑!”

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好忽悠?就是这个如此轻易能够解决的家伙,搞定了全迦勒底最容易搞得的女人,外加吸引着三个病娇吗?还有其实你不感觉屁癌这话像是骂人吗,就不能好好的称呼我为Pi吗!

“你还是叫我做Pi吧...为什么你会呆在这里呢?我路上可是都看到了,你们迦勒底的其他御主正在处理着各种问题。要知道这个特异点可是在自灭的过程中了,如果不快点收回圣杯的话,更加麻烦的事情,或许就会在之后出现。就像是法兰西那样...”

“那个...法兰西的事情,是Pi桑故意恶化的吧!那位自称狂气的科学家,凤凰院凶达的也是你!”

“......”少年抬了抬眉头,是这个土豆脑袋开窍了?还是说迦勒底那边有什么推论了吗,当然保不准是某个侦探在之前伦敦的时候,留下的资料里有提示他的事情。“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我和那家伙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先不说他自己变身的时候,都是按照记忆中那两个人的人设变得,声音也是故意模仿了那像是催眠人的嗓音。性格方面无法还原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都在尽自己可能的,按照对方说过的话语,来进行语言的修缮和语气变换。

“不是吗...只是我有这种感觉,想要问一下而已。”

看起来十分腼腆的藤丸立香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那张纯真的脸庞上露出着绯红色的红霞,那尴尬的傻笑让人看不透对方的话语是试探,还是说真的只是有感而发。

少年所擅长的东西是群众心理学,不是个人面对面的心理分析。

对于少年来说群体的力量是很恐怖的,却也是十分盲目而无能的。而个体的力量虽然脆弱,但却又是那般顽强而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