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牡

“嗯，没事就好。

轻声微笑，尤灵儿主动不去触碰夏毅内心的痛处，夏毅看着尤灵儿的微笑，真是和雨儿一模一样，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懂人心。

只是却又那么不真实，夏毅依稀记得在北海域末北曾经看到的一幕,那是在末北一处被封印的岛上看到的，虽然只是过去的影像，可当时的灵帝明显就是- -个冷冰冰的人，眼神仿佛能冻结人的神魂一般,纵使只是影像，也让当时的夏毅不敢直视。

“说起来

“对了....”.

忽然，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嘴中都念念有词，然而又忽然打住，两人就这么稍微楞了- -小会,夏毅马上微笑着点头示意尤灵儿先说。

尤灵儿倒是没有想太多，直接把自己心底最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夏毅，你讨厌人族吗?准确的是说是讨厌未来的人族。”

自从遇见夏毅以后，夏毅已经不止一次的表示这个时代的人族很好,他想多多感受，而遇到诸如盗火者那样的人时,夏毅就会止不住释放自己的杀气;似乎很讨厌在这个时代也会出现那种家伙她感觉到了夏毅的偏见，对于未来人族的偏见。

“不讨厌，但也绝对说不上喜欢,我见过太多人以悲惨的结果收场，无论是我还是那个人自已却都只能低下头感叹- -句世道如此，可决定世道如何变化的不就是人道吗?”

“未来的人道.--.已病入膏肓。”

夏毅深切的反感实力就是一- -切这种说法，这难道不是反智吗?人族是靠什么崛起于道法天的?难道不正是因为那种种奇思妙想，种种创造才能以孱弱且不堪一击的身 躯走到现在?

未来的强者根本不是通情达理,或是有远见之人，而是所谓的杀伐果断，凶狠歹毒者，当越来越多的人认同拳头大就是道理的时候，那人族先贤留下的光辉历史也可以说是到此为止了。

“那，有人站出来吗?”

尤灵儿并没有评判未来的人道是什么样子，人道是人之道，而她是妖，她没有资格去评判。

“有很多人站出来过,但都在中途因为种种原因妥协。

“你也是吗?

是，你可能无法想象我狠起来甚至连妇孺也不放过,可我.....挨! ”

一声长叹，夏毅摇头不再言语。

！

29

正如尤灵儿自己一直所说的那样，她拥有能感悟人心的能力，这是在太古的封魔大帝教她的，封魔大帝说过人心会变,世间的一切都会变,可人族比起其他种族，多了-种名为精神的东西，而精神也是可以传承下去的。

一代又一代， 若那是正确的精神，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人重拾起那份精神，这就是传承，至是不需要刻意去诉说的传承，这传承就镌刻人族的基因之中，灵魂深处。

“你认同你自己吗?其他人呢?

尤灵儿继续问，她想试图将封魔大帝的意志传达给夏毅，她可以办到，她有这个能力，这个代的人族还保持着封魔大帝的期望，可往后的十万年，从夏毅的语气中也能听出夏毅的种种挣扎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