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诚憲把宽太带到医院的后花园,带着几分打听消息的意思。
和一个不满5岁的孩子打听消息实在是可笑,谁能确保一个孩子的记忆是清明又富有逻辑性的呢?
但别无他法了。
难道衫诚憲要去问宽太的妈妈吗?
“嗯?”宽太捧着一只小小的三明治,听到衫诚憲的话真的低下头认真回忆起来。
他皱着眉头,看起来颇有几分苦思冥想的意思。
过了几分钟,宽太才得出答案:“没有了哦。”
没有?
啊...
也是。衫诚憲所能想到的那些事,不论哪一件都不适合和一个孩子去讲。
但他还是不太愿意死心,问他:“那今天呢?早上的时候?出门的时候?”
“哎呀阿憲你很啰嗦诶!”宽太不太愿意玩这种一问一答的、无聊的游戏:“妈妈就还是妈妈啊,除了变得很凶以外......”宽太的声音小了一些,停顿片刻才继续说:“就还是原来的样子啊!”
“是吗?”衫诚憲不置可否。
宽太一副笃定的模样点头,不在说话而是低头认真的吃着三明治。
‘这样呆着也是浪费时间’
衫诚憲这样想着,决定先回去。
他想他可以先回去知会吉良吉影一声,毕竟录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一点数都没有。这种情况下...还是往最坏的方向想,然后做好准备比较好。
‘总觉得要糟了啊...’
衫诚憲想起刚才自己吼了宽太的事情。
那一刻他是做什么感想,才会在一个不算焦虑也不紧张的环境里这么做的呢?
衫诚憲往下想,有些不寒而栗。
也许...
也许“白日梦”并不是不对替身使者产生效果,而是对于同类的同化程度比较慢...而已?
“啊!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