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打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脑子里只有暴力吗?”
陈安瞥了眼魔理沙,就无视了被他话气的双眼直喷火的魔理沙。
他也不和赤蛮奇继续吵了,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
“言归正传,你刚刚那样的确很不对劲,是碰上什么麻烦了吗?”
陈安正经说话,赤蛮奇自然不会不回答。
她挠挠头,同时又给自己灌了口酒。
“我也不清楚啊,原本昨天还好好的,可今天早上心情就莫名其妙的低落起来了。”
赤蛮奇蹙眉长吁短叹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忙补充道:
“对了对了。说起来,今早其实我情况还是蛮正常的,不过在我捡到了一个面具之后,心情就突然变得低落起来。”
“面具?”
魔理沙眼睛一眨,显然是起了好奇心,她插进了话茬。
“什么面具,好看吗?”
赤蛮奇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摇摇头。
“好看倒算不上,不过倒是蛮古老的。”
魔理沙纳闷的直挠头。
“古老?那是啥意思?”
“这个嘛~”
赤蛮奇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干脆就不说,而是蹲在地上,直接用手指在泥土上画了起来。
等到赤蛮奇勾勒完图案——一个沮丧的表情,这才拍拍手站了起来。
她用眼神示意魔理沙看地上。
“喏,就是这样。”
魔理沙撑着下巴,皱着眉蹲在地上看了好一会,这才将眉头舒展开来。
她一锤手,言之凿凿下了结论。
“你画的是沮丧的表情!”
赤蛮奇瞅着魔理沙这幅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说了是面具了,你居然还说是表情,神经大条的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魔理沙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错了,单手叉腰,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废话,你画的就那么几笔,而且明明就是一个沮丧的表情,哪里像面具了?你以为我没见过面具吗?”
魔理沙又不是没见过面具,可爱的动物,严肃的历史人物,滑稽、狰狞的妖怪鬼怪的面具她都有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赤蛮奇画的这种。
一个沮丧的表情,而且一点也不好看!
“不,这的确是种面具。”
陈安走南闯北,漂泊不定的日子过得多了去了,其中还有一部分时间是在古时候的瀛洲度过,见多识广,自然认识赤蛮奇所画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面具。
似乎是诧异,他愣了一下才道:
“这是一种瀛洲流传了很久的一种戏剧,叫做能剧使用的特制面具。”
“能剧?”
“对,虽然人里还没见过人表演,但在外界这种古老的戏剧的确是流传了下来。
能剧使用的道具,正是这些代表着人各种情绪的面具——能面。”
陈安指了指地上那副画。
“赤蛮奇画的这个,就是其中代表沮丧的能面。”
“陈安说的没错,这就是能剧所用的沮丧面具。
因为很久没见过有人表演能剧,所以你这种年纪的人才会不认识。
我也是突然在路上看到这种少见的面具,好奇之下这才会去捡起来的。
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捡垃圾的吗?”
赤蛮奇稍微强调了一句,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不过居然会因此中招,也还真是倒霉。”
“还真有啊……”
魔理沙啧啧称奇了一会,就大咧咧拍了拍陈安胳膊。
“哎,陈安。看你说的那么熟的样子,似乎对这玩意了解的很多啊。
怎么样,有没有这样的面具收藏,拿来给我玩玩。”
魔理沙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只要陈安敢把东西拿出来,她立马抢走,拿回去当自己的收藏!
似乎想到了自己抢了陈安东西丰富了自己的收藏,陈安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魔理沙忍不住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