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当乔治·克鲁尼也走到一位势力头目面前时,他甚至没有理会对方是谁,只是理所当然的命令对方站起来,而对于乔治·克鲁尼的做法,那位势力头目丝毫不敢有什么话,立马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让出了自己的座位。
等那位势力头目站起身后,乔治·克鲁尼操起对方的椅子,然后一路走到了赵正纯的身旁,并将椅子狠狠的按在地上。
紧接着,就见到这位白人汉子完全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会议的主办方一样,以无比霸道的姿态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并将自己的双脚,以上下相叠的姿势狠狠的砸上桌面。
“说吧,你们刚刚在谈什么?”
此时此刻,面对骄横跋扈到了极点的乔治·克鲁尼,所有人都是一副头疼的模样,哪怕亲自将其“召唤”来的赵正纯,也是眉尖一阵跳动。
没错,乔治·克鲁尼是赵正纯引过来的,不过乔治·克鲁尼本身和赵正纯乃至华国政府都没有关系,为了将其“召唤”过来,赵正纯很是花了一番手段。
而赵正纯之所以会把乔治·克鲁尼“召唤”至此,就是希望对方能作为一个巨大且不确定的变量,打破之前所有势力联合起来和自己摊牌的局面。
但是现在看来,这好像是一步臭棋,以刚刚的局面来看,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用作,对方组建的联盟就会自行瓦解。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后,赵正纯一边舔着自己干枯的嘴唇,一边在心中急速的思考着,事已至此,乔治·克鲁尼的入局已经成了定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他必须要好好的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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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不明白...........”
3个小时后,位于一辆行驶的防弹装甲车上,一位约莫20岁的年轻人,对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用疑惑的语气问道,
“刚刚您为什么要背叛联盟,主动站出来支持华国人,这会让我们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您还放弃了他们的优惠补偿,我们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
“呵呵.......”
听到年轻的话,老人的嘴边浮起一丝微笑,他并没有回应年轻的话,反而是向着对方问道,
“纳尔多,我的儿子,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似乎是没料到老人会反过来问自己,年轻不由得呆愣了片刻,随后就像是在面对一场严肃的考试一般,他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中,直到良久之后,名为纳尔多的年轻人这才试探着开口道,
“父亲,难道........您是想卖华国人一个人情?”
听到纳尔多的回应,老人微微颔首,然后以不置可否的语气回应道,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呢?”
面老人的说法,年轻人眼睛一瞪,然后急匆匆的说道,
“可是父亲,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接下来我们不仅要承担联军一半的物资补给,还要提供超过2000名战士!”
“父亲,这次的敌人可是真理教,他们都是一群连死亡都不畏惧的疯子,如果我们真的和他们硬拼,损失会非常巨大,况且您还放弃了3倍补偿,这种结果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另外,在将要付出巨大的损失的情况下,如果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卖华国人一个人情,到时候您该如何说服联合会的诸位董事?”
“父亲,我记得您曾经告诉过我,人情是世界上最不稳定的事物,不值得过多的投资,那您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