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吧……”

萧逝朝乌弗瑞克摊了摊手：

“你是执迷不悟？还是加入我的计划，建立一个独立的、有着塔洛斯信仰的天际？没错，你大可把这看作是威胁……但你最好把你所拥有的一切、风暴斗篷所拥有的一切，还有天际省的未来，和你的自尊心好好的衡量一下，再来做决定。”

“选吧——你是要和平……还是战争？”

“……”

沉默

众王宫殿的气氛凝重的如同一滩死水。

很难说乌弗瑞克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唯一的动作，就是止住了身后加尔玛的等人。

几十秒后，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萧逝。

“……如果……如果你能保证天际独立，并且恢复塔洛斯信仰……我同意加入你的计划。”

萧逝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

“当然。”

半个多小时后

A2跟在萧逝身后一同走出了众王宫殿，表情还是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难以置信……他居然真的同意了……我以为他会宁死不屈……”

萧逝笑道：“乌弗瑞克是个非常有趣的人……你乍一看他，确实有一种‘他就是典型诺德人’的感觉——慷慨激昂、雄心壮志……但实际上这是个兼具理性与感性的人，只不过有些自命甚高和过于自信……偏偏他的自信，在我们的炮火表演里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两人一起在尤尔哈卫队的陪同下，往城门口走去。

“他能同意，是因为他不是帝国所想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虚伪之人，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位，为了将天际收入囊中……实际上他本人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利己主义者，而是确实对自己的家乡与同族爱的深沉的一个人，只不过个人理想的崇高与对塔洛斯的崇拜，还有源于诺德骨子里的不屈服精神，使得他注定与希望休养生息而与梭默和谈的帝国失去了共同语言……当然，这一点也让他的民族政策显得狭隘与极端……”

“总之……他最终的目标还是在追求天际与诺德人利益，自身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求，并没有高到无法让我们沟通的地步……简单来说，他就是个典型的种族主义者……不过在这个混乱的年代，没有哪个大英雄能肩负起整个大陆所有苍生的福祉，能够愿意以一个民族兴衰为己任的人，就显得伟大了……”

两人走进穿梭机，在战术机的护航下，以及无数风盔城市民复杂的眼神下，慢慢飞向高空。

“我猜接下来你得去说服皇帝？”

萧逝点点头：“我有预感，他会比乌弗瑞克更容易说服。”

791-041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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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

独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