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不错。”
时隔多日,时间龙神终于再次亲自与他对话。
由黄金制造、红宝石点缀的的神像依旧一动不动,但却让萧逝有一种直视阿卡托什的错觉。”……这一切都在您的预则中吗,阿卡托什陛下?”
“是的。“
“从一开始?”
“从我赐福于你开始。”
萧逝沉默了两秒,再次问道:
“……请问……末代龙裔……将何去何从?”
“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为何?如果她真的夺取了红宝石王座,那么白金塔岂不是……有重新激活的可能?一位时间龙神的代行者……未必不能重现赛普汀皇朝的辉煌……甚至……““没有为何,这一切,都是既定的。”
“……”
萧逝下意识捏了捏手指。
“但如果一切都是既定的……那为何,伟大时间龙神要同一个小小的凡人对话,甚至赐福于他,交给他任务?这不符合逻辑……一场棋局中没人会去挪动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除非那颗棋子有用……”
他抬起头注视着阿卡托什的神像。
“所以……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对吗?”
“……“
良久之后,时间龙神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是的……”
“世界的一切汇聚成一条河流,然后在我面前摊开,凝固成深冬坚实的冰面……我生来就是为了所谓‘稳定’和’恒久’、‘流动’、‘一切的开始与结尾’……我本身秉持的概念,让我无法干涉自己看到的结局……”
“但……一颗意外的小石子投入所掀起的涟漪,得以让我看到了更多的……可能。”
“……那么,克莉希娅……她……”
“——龙裔掌控白金塔并非好事……她过剩的掌控欲,会给其他的魔神创造机会——尽管他们没法观测到那道原本不会出现的涟漪的,但并不妨碍他们做出干涉。””……“
萧逝再度低下头。
“既然如此……我该做什么?”
“去做你认为正确的……”
“可是……什么才是正确?我看不到未来……“阿卡托什的声音慢慢轻了下去,仿佛带着一丝疲意,祂留给了萧逝最后一句话:“没人希望看到注定的结局……但……我会教会你看得更远的本事……”
782-032美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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