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你是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或许尤尔哈们都是发自真心的喜欢她们……但你别忘了White的最初目的，我可不希望她们一直被当做……“鉴于克莉薇儿还在一旁，诺拉没直接说出小白鼠一词。

萧逝摇摇头：“不可能……White就算再过分，也不会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事情。”

“你真的这么认为？”诺拉看向萧逝，眼神严肃。

“是的，不是我信任她，而是……她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做出什么意事——至少不会突破我的底线。””那这件事的发生，难道也在你的底线里？”

“……”

“……”

两人沉默了一会，萧逝深吸一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认为再去追究也已经没有意义，她已经向我保证过……““——你不懂。”诺拉摇摇头，“你和White的接触现在或许还没我多……我能感觉到——她对尤尔哈的责任感已经成为了她存在的唯一意义……我听她说起过尤尔哈在她们原本世界的那段遭遇，那次背叛，似乎让她产生了某种后遗症一样的……或者说类似于一种于PTSD的反应，所以她无时不刻的想着未来，做着最坏的打算……”

“每个人都会想未来……”

诺拉没理会萧逝的打岔，继续说道：

“她也清楚——尤尔哈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人类……这之后卡拉的世界所发生的事情又加剧了她对尤尔哈未来的焦虑……所以我感觉她的思想正在慢慢偏激……你没有怎么过参与尤尔哈对联邦各个聚落的管理和政策，所以一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们对联邦正在采取的一些方案，说白了其实就是……““——养猪政策？还是愚民政策？或你想说赛博朋克下的奴隶社会？”

萧逝忍不住打断了诺拉的话。

“诺拉……我们让联邦的人得到了安全，让几乎所有人远离了危险，让法律再次降临这片土地，我们让文明重新回归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我没说尤尔哈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现在的这一切对联邦人来说无疑是宝贵的，我是指更深层次的……”

“更深层次的什么？自由吗？”萧逝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诺拉，如果你真的要和我讨论什么自由、民主……我会很失望的……”

“Shit！萧！”

诺拉坐起身，看向萧逝。

“你知道我没打算和你扯那些政客拿来粉饰体制的口号！我也憎恨那个战前的愚蠢政府和那些金融家、资本家！是他们为了一己私欲将这个世界拖入了地狱！但联邦——不管它现在多么残破，它都是我的家乡！”

“我们正在重建你的家乡。”

“我们！？你是指你和我，还是指尤尔哈？”

“……”

眼看话题越来越尖锐，萧逝看着感受到紧张气氛、乖巧的坐在一旁草地上的克莉薇儿，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们一开始是在讨论孩子们的未来。”

“我们就是在讨论孩子们的未来，萧，但或许不光光是她们的未来，还有更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