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色无极皱眉:“你怎知道?”
“因为很耳熟啊。”
“哦?”
色无极从怀里掏出一本南印社出版的《足本绣像精描梦入幽帘》,苦恼道:“为何你不吃这一套?”
“这……因为这本书就是我写的啊!”
“……”
————
虽然很想把那个脑子有病的年轻武者打得屁滚尿流,然后强行将色无极抓下水陪自己泡三天三夜的鸳鸯浴……
不过状态这么差,这种事想想也就可以了。
“那又该如何是好?”
色无极一蹶不振,坐在马车旁愁眉苦脸。迟中务背靠着一棵树,慢慢想着下一次接近之后应该用怎样的言辞去说服对方放弃无谓的举动——泡在湖水上的那名女子明明已经死去很久了,不过是借着湖水的神效保住躯体不坏而已……
不过这人如此疯狂,倒也算是个痴情种子了——近来在感情一事上犯错不少的迟中务也起不了什么恶意,终究没有拿出那些凶神恶煞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视丨奸别人一个女儿家泡澡……真是变丨态!”
“行不行啊……”
色无极的声音疲软无力:“还自称是苦境第一的名写手,结果一整天都没法和别人搭上一句话。”
“喂……那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迟中务沉吟道:“这个人的耳朵长在地上,只有踩到了才听得见我说话。”
“什么?”
色无极表示信你个鬼:“找的借口真烂!”
“你看,当时我走过去,他一下就有了反应;可是现在我站在这里不管怎么喊他也不回话……岂不是证明他的耳朵长在地上?”
“噗嗤……大哥,这个人真有意思!”
“嗯?你们是谁!”
“在下泊寒波,这是舍妹断雁西风;不知阁下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