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是你刚刚的表情……”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是女孩子所以满怀期待，所以看到你的真的有J J所以大失所望而已。”白秋耸耸肩，故意用他独有的那种平淡声调说道，嘲讽力MAX。

“师父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为了避免被打死才变的这么强。”

“小鬼你很多嘴诶。”白秋扶额，感觉这货的斗嘴能力似乎一直在提升啊。是不是自己给他觉醒了什么奇怪的能力？

不过就这么走出去的话，白秋觉得有点不好。

“算了，我也和你这个小鬼一起洗吧。”

浴缸很大，毕竟草薙静花是奢侈的权力阶级，装下一个大人和一个小鬼绰绰有余。

不过在那之前，白秋先给零洗头发。

虽然两人可以直接泡澡，但白秋觉得洗头发能够增进两人的感情。作为零的师父，除了要在战斗能力上给予教导外，还要在生活上关怀指导他，解决他的孤独和心里迷茫问题。

而这种生活上的关怀，也是必须的。

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不止是对徒弟说的，也是对老师说的。师徒如父子——

白秋没有生父，这是罗濠告诉自己的。虽然罗濠极力的试图让白秋不要叫姬启那个小鬼父亲，但白秋还是这样叫着。

毕竟他觉得姬启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对他的影响依旧深远。尽管两人相处的时间很短，尤其还有一段记事前的时间，不过姬启给予他的父爱是他无法忘记的。

“爱是会传递的，零。”白秋揉着零的头发说的，“我的父亲把爱从爷爷那里传递到我这里，我现在也把他传递给你了哦。”

黑旗零脸红了红，但是没有说话。

“觉得煽情是吗？小鬼。记住了，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也是最强的力量。”白秋一面揉着，一面说道，“老实说，虽然我很强大，但是我对于教育你这件事，一直不敢掉以轻心。我希望把我的经验，我的见识都传授给你。但我偶尔也会担心，我没有让你走上正道。我一方面欣赏你的善良，又担心这个世界与现实太残酷。”

“……”

“所以我要把这份爱传递给你，就像是我的父亲把爱传递给我一样！拥有爱，相信爱。在最艰难的时刻，回想起这份爱，回想起你的原点。”白秋打开水龙头，用花洒冲掉白色的泡沫，“英雄就是要超越困难，甚至超越自我啊！要做就要做真英雄，不要做大英雄！”

“为什么不要做大英雄？”黑旗零疑惑的问道。

“了解一下大英雄阿拉什，Stella警告知道不？死掉的英雄就是悲剧英雄了，说白了留下的还是无可奈何的悲剧。真正的英雄就要努力创造喜剧啊，自己自顾自的死掉留下悲剧怎么可以！这种事英雄不应该带头的！”白秋用手巾擦着零的脑袋，然后两个人一起迈入浴缸里，“所以不许死啊。无论怎么样的绝境，都一边笑着一边给我活下去！即使是身子被打成马蜂窝脑袋被摘掉，也要大笑着从死亡边境回来！”

“这也太蛮不讲理了！”

“这是正常操作。”白秋翻了个白眼，然后黑旗零噗嗤一声就乐了。

“明天就上学了，零。”他身子靠在浴缸壁上，问道，“紧张吗？”

黑旗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害羞的点点头：“有一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