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长生,不要不老,就要一个孩子!”宓辛大胆地说,然后开心地伏在他胸口,喃喃地道:“我们说定了喔,你可不许……不许反悔。”
“我……金口……玉言呢,哪能……不算数?”
宓辛开心了,咯咯地笑着,凑过去,在将闾脸上火辣辣地一吻,然后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太子,你怎么不动!”
“动什么动!”
“你金口玉言,说话还不算数!”宓辛委屈道。
没有声音。
宓辛咬牙道:“敌不动,我动,太子,你可别怪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闾的衣袍,宓辛的衣甲,连同玄翦神剑,全都抛落在卧榻之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光逐渐暗淡,兑鲤飘身闪进了房间,一眼看到二人身体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妖精打架。
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溜溜的滋味,就好象她心爱的玩具被人家夺走了:“宓辛姐姐又不是大叔的嫔妃,凭什么?”
兑鲤很不服气的撇嘴,忽然明眸一转,快速脱掉身上的衣裙,闪身钻入二人中间。
天亮了,观月一脚踹开房门,似笑非笑的看着卧榻上的三人。
房间里传出一声男人短促的惊呼:“啊!”
然后是一个女人悠长的尖叫:“啊……”
最后是一个小女孩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怎么啦,怎么啦,有敌来袭吗?”
当狼廷因为观月醋意大发,一片狼藉的时候,当匈奴大军在居延泽混战不息的时候,胡亥和公孙蝶儿,却已经昼夜兼程,带着两万玄甲,三千陷阵营赶到了休屠泽。
草原上的地名,简单直接,顾名思义,休屠泽就是修屠人的栖息地。
在休屠泽和河西中间,则是鲜虞部族的地盘,狼廷的惊变草原上的混战,并没有波及这里。
玄甲捣毁了居延泽匈奴大营之后,前往铸铁城,绕道休屠泽,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继续屠杀休屠泽聚集的妇孺,牛羊。
彻底断绝,匈奴大军从牧民手中抢走牛羊的可能,彻底切断匈奴大军的后勤保障。
而这件事,公孙蝶儿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在草原之上,玄甲和黄金火骑兵,乃至远在狼廷的将闾,情报并不及时。
但他们出兵,带的鹰隼,却是将闾的那一只,并非见王旗而落,而将闾留在狼廷山下的兵魔神,就是它唯一的降落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