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德大帝对着李凡行了一礼，苍老的脸庞那化不开的忧愁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笑，一抹让人不知为何心疼的灿烂笑。

见此，李凡摆手。

“你的苦你所做的一切，天没给你相应回报，我这些只是替天给你。”

对于这一位大帝的心理，李凡并未有任何的波动，轻声出声。

闻言，愿苍生苍老容颜上露出莫名之色。

没有任何的言语，他只是对着李凡行了一礼。

他的眸光看向李凡手中的书，那双威严的帝眸浮现落寞。

“轰！”

在这一刻，李凡手中的书泛起了光辉，像是回到了以前荣光。

苍生书爆发了，因愿苍生的出现，闪动莹辉，从李凡的手中飞起，落在了愿苍生的手中，光芒忽闪，像是一个没了父母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低声抽泣，很眷念。

这是苍生书的本能，最后的一抹荣光。

峡谷风啸，如哭如泣，天地变得暗淡，如在回应苍生书，似乎是苍生书在哭泣。

“我还是失去了你。”

愿苍生那张老手轻轻的摩挲着泛着光的苍生书，眼眸中有道让人心颤神采。

“陪我走下这最后一段路，好么老友。”

像是邻家老人与挚友的温和声从万德大帝口中道出。

苍生书没有回应，依旧闪烁着莹辉。

器灵已死，帝器已经破碎，哪怕是大帝复生，也无法让这一切恢复。

面对这一切，愿苍生摩挲着书。

“万古岁月已经逝去，世间的人还好么，还哭么，老友我们去看看。”

他眸光深邃，看向了天古尸地外。

而后他对着李凡再次行礼，迈步径直离开。

万德大帝很强大，老年成帝，破茧成蝶，其走出天古尸地的瞬间，诸天都在颤动，众生的灵魂皆是摇颤，漫天星辰簌簌欲要下坠。

这是一种震古烁今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