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远在宅邸内的时臣也在黑衣主教出现的瞬间,大惊失色,瞬间就失去了秉持的优雅
虽然他早做好了这位主教大人乱入圣杯战争的可能性——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动机,这位主教大人就直接干掉了艾因兹贝伦家的御主——如果是以战争的角度考量的话,这对于时臣来说无疑应该是件好事,但从这引申而来的,黑衣主教那视规则与无物的态度,却是让远板时臣感到心中一凉。
是啊,自己真是的,难道忘了这位大人可从来都是以肆无忌惮而闻名与神秘侧的嘛?他到来本身,即是宣告这规则的破坏,如若他想的话,下一刻就斩下远坂时臣的头颅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的局面已经要开始演变成无规则的大混战了,既然这样——
远坂时臣捏紧了拳头,他决定了!一不做,二不休!
就在此,为圣杯战争剪除三个参加者吧!
“王中之王,请......”
“闭嘴,时臣。”
吉尔伽美什淡淡的声音,如同敲在远坂时臣心脏上的撞钟一般,让他直接把接下来准备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难得见到这样有趣的戏码,不好好欣赏一下怎么行?”
时臣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手中的令咒,又看了看那镶嵌着红宝石的手杖,苦笑着说道
“遵循您的教诲,伟大的王。”
“Saber......”
爱丽丝菲尔无力的伸出洁白的手,似是想要抚摸Saber的脸颊,但被割断了喉咙的嗓子说出的话却已经不似往日那如同黄鹂般的动听,而是加载了破风箱般的难听。
“爱丽丝菲尔,我在!我在这里!”
Saber赶忙握紧了爱丽丝菲尔的手,不顾上面的血污,将其盖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说道
“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
爱丽丝菲尔绝美的脸颊似乎是想挤出一丝笑容,但大股大股的从心口与咽喉渗出的鲜血却让她的脸颊变的有些狰狞起来——在死亡面前,任何美丽都要黯然失色。
那被割开的伤口其实照理来说本应该被她埋入体内的阿瓦隆剑鞘所修复才对,那剑鞘的修复效果甚至于挖出心脏都可以起死回生——但这次,却在无论如何都无法修复那割开咽喉与贯穿心口的伤痕。
那把铳剑之上——绝对附带了一个大魔术级的‘洗礼咏唱’!
否认一切神明以下的奇迹,对于异端的魔术师乃是致死之物的‘洗礼咏唱’!
但说无法修复其实也不对,应该说那伤口正不断的重复着修复与破坏的循环——如若是一般人,在心脏被贯穿绞碎的一瞬间就应该死去才对,然而爱丽丝菲尔身为艾因兹贝伦家的人偶,以及小圣杯的载体,这种致命的伤势短时间是无法致命的——但这也导致了这场痛苦的,不断重复着破坏与修复的循环。
一直冷眼旁观的Rider只是用不满的眼神看着罗兰,但也仅仅是如此罢了——他是王者,并非骑士,帝王心术,杀死一人女人对于以霸道为王的Rider来说,并非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相比起偷袭重伤这个疑似Sabe御主的事实,Rider其实更加好奇,这个乱入者的身份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