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快来帮我们把这些咒符弄开!”
而祭坛旁边地上的另外两个人——也即是被一堆血色咒符给压在地上的土御门夏目和土御门春虎,也发现了踏步上来的罗真,急忙地向他呼救。
很简单的情况。
大连寺铃鹿用这些自己血所画的咒符镇压住了夏目两人,然后举办了【泰山府君祭】——某种意义上成功了。
“还真是丑陋的样子。”
一边向着祭坛那边的三人走去,罗真一边摘下了鼻梁上那一般都会被人忽视的无度数平光眼镜。
他说的自然不是地上的两人。
现在没有力量的春虎自不必说,拥有强大天赋的夏目也比不上大连寺铃鹿——不是指实力、准备、式神那些。
仅仅是【决心】。
大连寺铃鹿没有战斗的阴阳师的【心】——却有赌上性命的【心】。
“这就是你所召唤的‘亡者’啊···某种意义上,比我那次还要还要刺痛人的心扉呢。”
“真哥?”
听着罗真喃喃着走过他们,春虎和夏目有点愣住。
但罗真仅是走近那两人。
那位大连寺铃鹿的‘哥哥’双手死死扼住身为施术者的大连寺铃鹿的脖子,却是一点都没注意到罗真的走近。
泰山府君祭成功了。
不过泰山府君祭并非是一个单纯的术式,而是一个系统——铃鹿所持有并施展的仅是‘以生命换生命’的咒术。
并且就算如此。
这个咒术···
“也算是失败了吧。”
罗真看着预备献上生命而没有挣扎的‘妹妹’与渴求生命的‘哥哥’。
虽说他没有泰山府君祭的资料——但他有相关于生死的了解。
大连寺铃鹿面前的,是他的哥哥···的一部分。
或者说,以他哥哥残留并在死者的世界已经完全变质的灵魂一部分为中心,加之掺杂了众多渴求‘生’的【死者】的意念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