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宣告着之后的事情。
在前往伦敦的时钟塔之前,得把所有想到的事情都做完了。
夕阳的光照射在院子里。
映照出纸门后房间里熟睡的两名女童——以及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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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生日,然后稍稍喝了点酒什么的,凌晨一二点码字,想着‘我为什么要码字啊,好累啊’——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膨胀。
然后今天起来,从萳兮那里得到了上个月的稿费数据···对不起,读者是大爷,码字恰饭就是我的命,谁不让我干我跟谁急。
明天开始双更
068荒耶宗莲的舍利子
今天的观布子市,小雨。
“淅淅沥沥···”
在这样的天气当中,一名如同牧师般的大龄男性站在一栋废弃大楼的楼顶之上,仰望着阴沉的天空。
黑色的衣服,海藻头的短发,哪怕是仰望着天空依旧阴沉着看不到眼眸的双目,搭配上脖子上青玉色的佛珠——这是个【不同寻常】的男人。
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下如此的判断。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气氛——或者说‘气场’。
小孩子、初中生、高中生、大学生、初入社会的年轻人、对劳累的社会生活已经适应的人···哪怕外表可能有时候差不多,但别人就是一眼都能看出来他们的不同。
而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着与这些完全不同的气场。
别人都是寻找自己的同类,将自己的气场与周围——乃至说大点是与世界相互融汇。
从这点来说,他便是最不同的。
因为他单独的一个【个体】,却隐约地与四周,与整个世界都截然不同一般。
单单他存在于那里,便是‘异常’、便是‘异界’。
这样的他更适合出现在人迹罕见的深山,而不是人群混迹的都市——不过在这种小雨而基本没人出门的烂尾楼上,却也有种别样的颓废契合就是了。
“果然···不会停下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