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慕为什么要这么干？

巳青青很清楚……

不就是因为前几天自己拒绝了常慕的几个提议，让常慕有些无可奈何……于是，就把巳柳逼了过来，用以补偿巳青青。

但……巳青青要的是这种补偿么？

这女人平静无波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说道“我在这里很好，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我。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你想走现在就走吧，至于常慕那里……我会去应付的。”

巳柳站立不动……

巳青青笑了笑“知子莫若父，你什么脾气我不知道？你这个人脾气太直了，我现在这样你根本不可能接受的……你走吧，剩下的事由我来做。”

巳柳低头……

慢慢的退开。

只是，她走了几步之后，抬头看了看自己曾经的父亲，就见她……美丽病弱，给人一种忍不住去呵护的感觉。

父亲……做起女人来，居然比亲女儿还要强。

巳柳张嘴“爸爸，你是自己愿意变成这样的么？”

巳青青看了看她，鄙夷的笑了笑“是的……我是自愿的，而且我提前知道自己那样做会变成女人的。”

巳柳再也控制不住了，怒道“父亲……您心里面还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么？”

巳青青毫不在乎“我要是羞耻，你是怎么诞生的？”

这话……让巳柳的脸都胀红了起来……因为，这种说法过于无耻了。

她狠狠的瞪了巳青青一眼……愤愤的离开！显然……这一走，她就永远也不可能主动跟巳青青见面了。

巳青青……终究还是没那么狠心，她叫住自己的女儿。

慢慢的走到她身边，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你从小就风风火火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这样是不会讨男人喜欢的！你怎么就不听呢……瞧瞧，常慕现在都懒得去看你。”

巳柳憋着嘴，红着眼，说道“做女儿的比不上父亲……父亲大人都怀孕了！”

这话……多深的怨念啊。

但……巳青青并没有生气，只是拉着巳柳的手问道“人的真灵……有性别么?”

巳柳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当然是有性别的，但……人的灵魂有性别么？

谁知道？

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