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烨伸手挡住踢来的断骨飞踢，然后道：“发力的姿势不对，小心再闪了腰，到时候别喊我去办公室……”

“闭嘴！！”

……

华烨从茶会室走出来的时候，学校已经安静了下来。

走到一楼的鞋柜处，刚好看到真知子拎着书包走了过来。

“华烨同学。”班长抿了抿粉唇，脆声道，“让你久等了。”

华烨摇了摇头道：“我刚到。”

“我们换鞋子吧？”真知子说，“换完鞋子就去表姐家。”

“嗯。”

进屋换鞋是传统之一，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如此，不过等以后上了大学，就可以直接穿鞋子进去了。

学校中的鞋柜颜色是浅绿色，和超市中的储物柜类似，都是推拉门，上面贴着学生的个人信息，一排排分布罗列。

真知子的鞋柜在最下面，开柜门拿鞋子的时候自然要弯腰，这会儿弯下腰来，一双黑色连裤袜包裹的美腿便清楚暴露在了空气中。

华烨并不像普通人那样眼神闪躲避讳，而是光明正大望了过去。

“盯——”

女孩子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再加上华烨根本没有掩饰，真知子立即察觉到了华烨的视线，俏脸不由一红，赶忙站直身体，羞嗔着望了过来：“华烨同学，你、你在看什么呢！”

华烨回答道：“看你的裤袜。”

真知子：“……”

这么说只是让你注意一下，才不是让你回答出来啊！

班长俏脸绯红，支支吾吾说，“在学校……不行，会被人发现的，下、下一次，再专门穿给你看……”

看什么？

看你的连裤袜么？

入冬之后，你穿的一直都是连裤袜，目前一共穿过五条不同的裤袜，都已经记忆在心，完全不需要专门穿来看啊！

华烨看向班长的纤瘦美腿，说道：“不用专门穿，是你的连裤袜破了。”

“……”

真知子俏脸更红，忍着想找一条地缝钻下去的羞耻心，扭头向后看去：“诶，裤袜破了吗？”

华烨说道：“左大腿的内侧。”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破……”真知子扭着身体向大腿上看去，微微鼓起粉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破的。”

什么时候弄破都有可能，裤袜的弹性还算不错，但面对尖锐物体的时候，就完全不够看了，就算是指甲都能划出一道印子来啊！

“还好放学了，不然肯定很丢人。”班长抿着粉唇道，“等回去再换吧……呜喵！”

惊慌失措的可爱呼声骤然响起。

位于大腿后方的裤袜并不好观察，真知子侧着身体去看，一不小心便失去平衡，整个人倒了下来。

眼见着地板在眼中飞速放大，真知子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华烨伸手一探，将班长抓在手中。

“唔……”

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哼响起，预料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反倒是一股异样的触电感在胸前扩散开来。

班长睁开眼睛，俏脸绯红道：“华烨同学，你的手……”

华烨松开手道：“换鞋子。”

“嗯嗯。”

换好鞋子，两人一道出了教学楼，到附近的电车站坐上电车，直奔表姐家的方向。

“真知子酱，你们来了？”门铃响了数声后，戴着眼镜，酒红色秀发披肩的天野美雨便将门打开，笑眯眯道，“快进来。”

“自从上次在意呆利遇到，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天野美雨看向华烨，笑眯眯道，“小烨越来越帅气了呢。”

华烨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自己有没有变化心中最清楚不过，这种话要么是毫无营养的恭维，要么就是酒喝多了眼神不好。

天野美雨围着班长转了一圈：“小真知子有没有推开成人世界的大门呢？”

“才没做过那种事情呢！”班长俏脸一红，忍不住吐槽道，“不要见面就说奇怪的话啊！”

“害羞的真知子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呢。”天野美雨看向华烨，“小烨说是不是？”

华烨望向班长，点了点头道：“嗯，很可爱。”

女孩子脸上的羞红确实是很可爱的东西，因为随着年龄渐长，见识增多，脸红的次数会越来越少，直至消失于无——比如说看污笑话可以面不改色的腹黑少女和废天使，现在脸红的次数越来越少，想看一次都很困难啊！

班长俏脸更红，鼓起粉腮道：“表姐，快点做正事，不然我和华烨同学回去了！”

“明白。”天野美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画板，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