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已经毫无危险的小倩，凝渊这个女人因为古怪的性格，其始终带着一点危险性。即便冥河明知道这辈子的洛斯几乎不可能攻略此时的凝渊，看到凝渊如此动作，冥河难免有一些警惕。

“这是我的男人，不要太过分。”

“冥河前辈，这位就是您选择的夫婿吗？”

“嗯。”

冥河回答着小倩，目光却始终落在凝渊的身上。冥河的注视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就连凝渊这样的强者也是一阵难受。在冥河的凝视下，凝渊变得安分了一些……但她却并没有就此按下心中的某些心思。

“话说，我稍微有一种预感……”

“什么？”

洛斯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凝渊。

“这位……洛道友是吧？你觉不觉得这次科举，可能会没有状元？”

“怎么会没有状元呢？就算大家表现都不好，里面也总有一两个能力特别超群的。反正我这次行动的目标基本也已经达到了，那么……”

“你这样说也没错，但要是所有人的成绩都无比接近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凝渊笑的很恶劣，洛斯有点不喜欢她这种笑容。但仔细想想，她这种说法确实也有可能……

“不过……应该不会那么糟吧？”

洛斯对着底下的兔兔们吩咐了一声，勤快的兔兔们很快就将一大叠成绩单给递了上来。洛斯飞快的浏览了一遍，最终不得不承认凝渊所言非虚。

“这么下去的话，恐怕真的就分不出胜负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之前洛斯还不怎么在意，但现在一查成绩，洛斯才知道这次事情真的大条了——不是大家的成绩太好，以至于考生们的成绩无法区分好坏。而是考生们的成绩普遍不好，在大家都是一团稀烂的情况下，这成绩的优劣自然无从谈起。

诚然，那些考鸭蛋的考生非常可耻，但那些考到了十几分的巅峰考生们也未必显得有多么的高明。在严重缺乏对比的情况下，成绩也就是一串数字而已……目前只考了御，但可以预见的是，射考完了，考生们的成绩也只会上去一些而已——事实证明，兔兔监考们还是相当严格的，非要击中跳狗龙们的眼睛才给考生们算成绩。

相较之下，这两门其实都是比较简单的。连前两门都是如此，那更难的后几门……

“那么，凝渊小姐你的意思是……”

“我不太理解你的想法，更不认同你的做法，但你想要玩那些家伙的话，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不如我们来倒扣吧。”

“倒扣。”

……哇，这女人是魔鬼吗！

她这是嫌这群考生还不够丢人吗？

等等……这个主意非常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