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坐在病床上的拉普兰德迅速坐了起来,看到雷昂后,身后的尾巴几乎不受控制的摇摆了起来,但她的表情仍然显得十分镇定。
然而当雷昂进入时,她的身体忽然一抽,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迅速又坐了起来,差点将床边的吊瓶一并扯下。
“别那么大动作。”
雷昂连忙跑到了对方身边扶正即将倾倒的吊瓶说道,但还没等他转过身,他的腰部便又被抱住了。
不安分的白狼摇着尾巴,就如同之前雷昂所看见的华法琳一般,将脸部埋在了他的衬衫上,不断感受着他的气味。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抱歉……拖了那么长时间才过来。”
伸手顺着头发安抚着对方后,雷昂拿起了手中的监测装置,“快看,猜猜这是什么。”
拉普兰德抬起头来,只是粗略的扫视了一眼后,便无所谓一般的继续将脸埋了下去。
“喂,这东西很重要的啊,稍微看看啊。”
“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只有一件呐,呵呵呵……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雷昂……嘛,只要是你送的无论是什么我也会好好珍惜的。”
她像是炫耀似的稍稍抬起了右手,展示着手腕上带有炎国风格的编织物。
“洗澡的时候记得取下来,不能碰水。”
“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呵呵呵,毕竟是你送给我的东西,可要好好珍惜才行,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会挖个洞就埋了的。”
她将视线又转向了雷昂的手掌,嘴角稍微上扬些许,“不过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回礼啊,送太多了的话我可也会不好意的。”
听到这里雷昂只能露出苦笑。
这家伙会不好意思?无论什么出格的动作都做的出来的家伙心中肯定是没有害羞这类词语的,不被这家伙玩弄都已经算好的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握住了对方的左手,感受着对方仍然带有些许冰凉的体温后,他解开了对方左手上原本佩戴的监测手环后,将手心内的手环小心的戴了上去。
拉普兰德仔细地看着雷昂的动作,看着对方埋着头认真系着手环的样子,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掌,轻轻放在了对方的头顶。
“对不起。”
这是第一次,她用着带有歉意的语气对他人说道。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是这样子向他人道歉,如果过去的自己知道了,肯定会嘲笑现在的她吧。
然而她现在也并不怕嘲笑。
这就是她心中想说的话,她不想忍耐,只是颇为焦虑地看着对方,因为她知道是,
“怎么了?”雷昂停下了动作,让拉普兰德颇为意外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