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什么?”
看着这些围着篝火祈祷的民众,无名不解的问道。
生驹看着正在祈祷的人民陷入沉默。
“这些人在为那些死去的人进行葬礼。可能是想在没有离远之前,让那些死去的亲人能够安心吧...但我想这么做,更多是为了让他们可以好受一点。”
无名也不是说话,放下手里的书,沉默的看着外面围着篝火的人。
就在民众祈祷的时候,想起已经不在的亲人,泪水不由的流出,轻轻的抽泣声响起。
显金驿的民众们逐渐压制不住内心的背上,开始哭泣。
他们一直在忍耐,直到现在才将内心的悲伤释放出来。
面对这样的场景,就算是那些警惕的武士们的情绪也变得低落,他们同样失去了很多东西。
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失去过重要的东西,就连因幡月夜也是去过最重要的维多利加。
但跟这些人不一样,在往后的生活中,她早就已经放下这段悲伤的情绪。
一直沉浸在过去只是不成熟的表现,偶尔可以缅怀一下,但是不是的想起,只是懦弱的表现。
无名和生驹多少都被这悲伤的情绪所感染,只有因幡月夜依旧安静的坐在箱子上,没有说话。
“呐,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悲伤吗?”
似乎发现因幡月夜的表现,无名忍不住对因幡月夜问道。
因幡月夜转过头,眼睛微微睁开,看着靠她很近的无名。
那双赤色的瞳孔,就好像无名进入某种阶段的时候那样,显得异常的耀眼。
尽管穿着巫女服,但因幡月夜却不想那些侍奉神明的巫女,更像一种反叛神明的巫女,也就是...逆神巫女?
“每个人都有不好的记忆,我也是去过最重要的人。可是,一位的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又有什么用?”
“难道悲伤就可以让死去的人重新活过来?如果可以,那么我会每天沉浸在悲伤中,但着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幡月夜的话,让无名和生驹忍不住看向她。
生驹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因为那件事情陷入自责当中。
就算现在,每当回想那件事情,他都会陷入自责。
“好好想想那些死去的人,她们是希望你带着这段悲伤的记忆,愧疚的活一辈子。还是希望你们能够放下这段往事,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如果她们真的爱着你,她们也不希望你们为她们的事情伤心。这个世界很残忍,因为卡巴内这样的怪物,让很多人都失去自己珍视的宝贝。那些宝贝可能是爱人,也有可能是亲人甚至是挚友,但一直抱着那段悲伤的往事活下去的人,只不过是胆小鬼而已。”
这句话,让生驹睁大眼睛,有些不悦的看着因幡月夜。
无名多少也有些感触,但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因幡月夜,等待她的下文。
“就算她们死去又怎么样?我以前听过一个传说,在人死去的时候,会前往一个只有死者才能前往的国度。那么死者的国度非常美丽,可以说是天堂也不为过。”
因幡月夜简单的把那个传说说了出来,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传说的生驹和无名都表现出好奇。
同时因幡月夜所勾勒出来的美好也让他们非常向往,比起这个残酷的时候,那个死者的国度确实是天堂。
只是....
“就算是死者,也并不是不会死去。那个国度的死者也是会死去的,如果没有人记得已经死去的她,那么她就会再一次死去。这才是真正的死亡。”
因幡月夜从木箱上跳下来,面对完全愣住的生驹和无名,继续说道。
“记得死去的人,是为了让她们能够活在你们心里。但这不是让你们抱着悲伤的记忆活下去,她们现在有可能就在死者的国度看着你们。看着你们因为她们的死,而悲伤的活下去的不像话的样子。如果不想让她们担心,笑着连她们的份一起活下去,就是你们这些活着的人应该要做的事情。”
留下这句话,因幡月夜就离开车厢,来到前面一节车厢,只留下无名和生驹。
她知道不管是生驹还是无名,他们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记忆,如果他们接受自己的说法,应该可以获得好受一些。
如果不能接受,她也强求不了,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放下,别人又怎么可能帮得了他们?
因幡月夜来到甲铁城的顶部吹着风,就在她享受一个人的清净的时候,忽然听到脚步声向这里走来。
转过头,发现分别有五个平民手中分别拿着锄头、菜刀这些工具,朝生驹和无名他们所在的车厢走去。
明明见到卡巴内就害怕的走不动的人,居然还敢主动去招惹卡巴内瑞,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这五个人的背后,有一个带着紫色头巾,身材非常矮小的家伙正在看着他们前进。
不用说,因幡月夜明白这些人应该是被这个家伙给煽动了。
除了那五个想要搞事的有点权力的人以外,平民里面也有想要杀掉卡巴内瑞的人。
只是这家伙明显就不是无名和生驹的对手,还是因为怕死的原因,只能让那些平民去搞事。
“真是...每次都有人想要找麻烦,就不知道这样会给人添麻烦吗?”
从车顶一跃而下,因幡月夜挡在这些拿着武器的平民面前。
忽然出现的因幡月夜,让这些偷偷摸摸的平民停下脚步,将手中的武器举起,对准因幡月夜。
“是你!你这个庇护卡巴内瑞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