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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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华丽的鞋子,短短的连衫裙,既不庄重也不轻佻。在路上,她不时回过头来,向我眨眨眼睛,流露出无可奈何跟随老妇人而去的神情。她似乎既是老妇人的主人,又是老妇人的奴隶,她可以叫人毒打老妇人,却不能叫人将她赶走。这一切都一清二楚。”

不,金眼女郎回头看你的时候,你最强烈的体验不该是羞耻感和窘迫感吗还有那种game over的破灭感吗?唐璜想,《尾行》里被发现之后,可是要重新来过的。

“尾行少女的痴汉,真糟糕。”梦魇小姐的嫌弃写在脸上。

葛莉欧妮的声音太小,让埃利·玛古斯没听见,或者听见了也无所谓,他接着说:“我和两位保镖走到栅栏处,只见两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小厮放下马车的脚踏板。这是一辆高级双座四轮轿式马车,饰有家徽。金眼女郎先上车,坐在马车掉头时人家能看见她的那一边,将手伸出车门外,挥动着手帕。那个老妇人对此毫无察觉。金眼女郎全然不顾看热闹的人会说什么闲话,一面舞动着手帕,一面公然对我说道‘跟着我!’

我的意识顿时变得恍惚,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大街上了,身边的保镖也不见了。比起惊奇、恐慌这些情绪,我更多的是心潮澎湃,欲火炙烤着我的心灵和理智。

用一句话就把我俘虏的金眼女郎坐在一椭圆形双人沙发上,身披撩人欲火的浴衣,会说话的眼睛递过金色的、仿佛在燃烧般的秋波,裙下裸露的小腿前后摆动,交错的幻影间显露出她足尖弯弯的双足,自由自在地作出各种光芒四射的动作。”

幻术、直接控制精神的异能还是借助药物的复合手段?恐怕,荷兰商人就是被金眼女郎招待到公寓里,然后才服食了某些彻底控制他意识的东西,成为企图陷害提尔皮茨的棋子,阴谋的一环。

唐璜在思考的时候没有追问陪伴金眼女郎的老妇人的姓名、长相,以及金眼女郎那辆马车的纹章,和金眼女郎的名字一样,这些情报都被从荷兰奸商的脑子里抽走了,他的定位只是个炮灰。

“只有金眼女郎一个人在吗?”唐璜问,

“不,还有那个老太婆。”荷兰奸商眼中浮现某种惊惧的神色,“如果金眼女郎不在那里,这间诡异的客厅,这个诡异的老妇人,这冰冷的炉子,这里的一切都会使情绪冻结成冰。”

情感丰富的人能迅速地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还互不了解,却热烈地来往,挖掘彼此的秘密。就这一点来说,荷兰奸商描述里的首次见面,和一对情感丰富的人最初的幽会完全不一样……准确来说,是完全不合格的。

金眼女郎或许掌握了她魅力的俘虏,但荷兰奸商对金眼女郎的了解却十分匮乏……直到两个心灵完全随着同一节拍跳动那一刻为止,这种情形总是有些尴尬的。

这种情况下,荷兰奸商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金眼女郎的美丽唤醒了他的冲动,而冲动会使男子胆大起来,并处于毫无顾忌的精神状态之中。

女人则不然,无论她的爱情多么热烈,当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达到目的时,理智与顾虑就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外界将之称为矜持,称之为庄重,失却了这两个美德,女人就不是女人了。

“我的确想对金眼女郎做些什么,但在她漂亮的眸子里,我读出了害怕这种情绪。哎,在许多女人看来,委身就等于堕入深渊,而在深渊之底能找到什么,她们一无所知。

女子这时会表现出不由自主的冷淡,与她已经供认的激情形成强烈的对照。这也必然影响到一切接近她们的男人。

这些混沌的念头如云雾一般时常在我心灵周围飘荡,形成了心灵上的病痛。我幻想着,在爱情这最美好的土地上,两人甜蜜的旅行中,在女人表现出矜持的这一时刻,就好比是要穿过荆棘丛生的荒原。荒原上什么也不生长,时而潮湿,时而炎热,布满灼热的黄沙,且不时有块块沼泽出现。

但是这荒原却通往明媚秀丽、绿树成荫、玫瑰花遍地盛开的小树林。林中绿草细嫩如茵,爱情及伴随着它的欢乐尽情展开翅膀。”

作为对埃利·玛古斯的回答,葛莉欧妮掩住嘴偷偷笑了一下,荷兰奸商用比喻手法描述他在一段艳遇里被女人抗拒的糟糕心,结果那例子却让葛莉欧妮想起了一款叫我的世界的游戏,前不久她实在耐不住好奇,用了雪华绮晶制造的一个人偶降临到物质世界,在冒险模式里一起联机,在她用摇杆操作角色的时候,唐璜从后面接近,也用摇杆操作了她……

对于梦魇而言,那是绝对新奇的体验,时而沉入湖底,时而飞上云巅,她的视线时而看到天花板,旋转过来对着游戏画面,又猛的低下去看着地板,在情感冷冷压制自己智慧的过程中,葛莉欧妮已经麻木。

不过,蛮好玩的,就是有点累。

梦魇小姐不明白,为什么她看着唐璜的脸被逗笑的时候,迎接她的却是唐璜略显沮丧的表情,而当她表现出惯常的嫌弃脸模样,男人却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无论是唐璜还是葛莉欧妮,两个人都称得上风流俊美,聪明机敏,感情丰富,从最初开始交汇的命运开始,直到一个偶然,一个文字,某一目光的震颤,便使得他们产生了交流。

时间让他们默契了对了一个眼神便知道彼此的想法,葛莉欧妮伸手在唐璜摊开的手心挠了挠,她尖锐的指甲刮在唐璜的肌肤上,带来痒痒的感觉,然后,她抬起身体,朝男人耳边呵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