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肃公陈尧咨善于射箭,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跟他相媲美,他也就凭着这种本领而自夸。曾经有一次,他在家里射箭的场地射箭,有个卖油的老翁放下担子,站在那里斜着眼睛看着他,很久都没有离开。卖油的老头看他射十箭中了八九成,但只是微微点点头。
陈尧咨问卖油翁:‘你也懂得射箭吗?我的箭法不是很高明吗?’
卖油的老翁说:‘没有别的奥妙,不过是手法熟练罢了。’
陈尧咨听后气愤地说:‘你怎么敢轻视我射箭(的本领)!’
老翁说:‘凭我倒油的经验就可以懂得这个道理。’
于是拿出一个葫芦放在地上,把一枚铜钱盖在葫芦口上,慢慢地用油杓舀油注入葫芦里,油从钱孔注入而钱却没有湿。于是说:‘我也没有别的奥妙,只不过是手熟练罢了。’
陈尧咨笑着将他送走了。
提尔皮茨,你能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什么?”
提尔皮茨想了想,托着腮回答:“只要手法够熟练,就连石女也爽给你看!”
正好,提尔皮茨是趴在唐璜面前的长椅,手肘撑起上身和她的提督说话。所以唐璜非常方便的一巴掌过去,手心和窄边裙勾勒的两团肉丘亲密接触,制造了短暂的波浪起伏。
“提督,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在你面前摆这个造型。”提尔皮茨吐了吐舌头,歪着脑袋看着唐璜,“你们男人都喜欢接近喜欢的女人,并且把能够毫无阻碍地欣赏自己所爱的女人看作是满足情欲的第一步。
提督与船精的契约让我们的爱情……我姑且这样定义我们的感情,如黄金般牢固,在这种时候,提督也好,船精也罢,往往从自我的感情中得到乐趣,从自身汲取幸福。
然而这个时期对我们来说并不长久,成熟的男女沉醉于这种既天真又给人快意的青春时期的幻觉之中时,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让我们像别的男女一样相亲相爱。
就比如,我和提督相处的时候,一个星期就仿佛过了一辈子,白天调和颜料,用来塑造我最喜欢的提督,而且塑得很成功,虽然隔着面纱、裙子、胸衣和缎结,他无法看到提督的躯体。”
“等等?!”唐璜打断了提尔皮茨的话,“为什么在你的画里我穿的是女装?”
“提督不是以前用cos巴麻美征战别的世界嘛,那段时光可真是让人记忆尤深,放心,提督裙下是黑洞的设定我也好好表现出来的,不会让你走光的。”
“那还真是谢谢了!”
“不客气。”
“我还真不知道你会高谈阔论。”
“提督,不能因为我整天懒懒的就擅自给我追加笨蛋的设定哦。”提尔皮茨竖起一根小拇指,“除了某个大和旅馆,你见过哪个BB级别的船精是笨蛋吗?”
“在异世界就别拿劳模yamato玩梗了。还有,我能把你刚才的那些话理解成……某种邀请?”
“唔,这些天倒是积累了一些压力想让提督帮我放松一下,不过在这里容易透出声音。提督想要的话,我勉为其难赌上名誉让你进来吧。”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唐璜耸耸肩,“那么,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觉得那个叫蒙特沃里的男人是藏比内拉的保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