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别用金钱亵渎我和伊达的感情!”
“哦,是这样吗?”
唐璜站了起来,他的手掌张开,手心对准老寡妇的头顶。周围的警察、法师以及火枪手们都吞了口口水,以为大法师要施展某种骇人的法术拷问从犯,而那女人也有所察觉的抬起头来,脸上写满害怕,又被唐璜掌心的阴影覆盖。
“不!”
唐璜掌心有一个迷你法阵出现,从里边滚落了什么东西砸在老寡妇脸上。女人反射似的伸手接住,定睛细看,原来是枚金路易。
被金币砸脸的感觉和被其他金属货币砸脸的感觉差不多——都很疼,但金钱的魔力能让人战胜生理上的痛觉与自我保护的本能,于是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出现了:老寡妇呆呆的跪在大法师身前,被不断掉落的金路易砸到鼻青脸肿,可她的表情似乎写着“我还要。”
“现在呢?”
唐璜收了自己的神通,女人大梦方醒,急切的去收拢自己旁边散落了一地的金币,粗略估算,其价值有一千法郎之多。
“对我而言,这只是零花钱的程度而已,连清空购物车都不够,但我同样清楚,对你而言,钱是性命攸关的东西。
德·绍丰尔先生或许可以给你许多钱,但今夜之后,这个人就会被送进监狱里拷问,因为他可能是国家大剧院恐怖袭击的主谋,你的收入来源就断了。
所以,为什么不弃暗投明,为政府做事,换来一个安度晚年的机会?”
唐璜的声音温柔,而表情却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威压,老寡妇在大法师的眼里看到了倒转的星辰,猛的垂下头去,刺痛的感觉传来。
“我……”
她在犹豫之间,又是一波金币雨撒在周围,金钱既然能换来她女儿的性命,自然也能换来她对别人的忠义。
“我说,那个葡萄牙人就住在……”
女人出卖了德·绍丰尔之后,立刻聚拢钱财准备打包跑路。唐璜让手下先走,看着女人收拾行李的过程,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带上了门。
在大法师消失于老寡妇视野的瞬间,她怀里的金币飞了出来,女人发出一声恐慌的尖叫。门外的人回头看去,窗户映出金币狂舞的剪影,它们融化并重新凝固,在窗户上投下剑的剪影,金路易打造的剑从老寡妇的脖颈处划过,朵朵血色的梅花在窗户纸上绽放。
在得到情报之后,大队人马直扑德·绍丰尔的住所,决意为奥古斯都报仇的费拉居斯更是冲锋在前,前马耳他骑士穿着铠甲,挥舞着迅捷剑,与比他小了许多岁的壮年汉子战成一团。
“犹豫,就会败北!”
虽然心如猛虎,但毕竟上了年岁又许多年没有经历战阵,费拉居斯被一个小个子刀客用格挡与弹反搞得颇为狼狈,在被逼到极限的时候,他一直空闲的左手亮出手枪,一枪就把那小个子occidere,还留了句酷酷的台词。
“这一点都不帅好吧,”寄宿在大法师精神里的葛莉欧妮吐槽道:“明明是耍赖。”
“不,这是骑士的终极格斗技‘你倒是弹反这个啊’,骑士挥剑是为了杀人,那么堂堂正正的掏出手枪,堂堂正正的扣动扳机,击发堂堂正正的弹丸把敌人堂堂正正的occidere,可以说是再符合骑士精神不过了。”
“可他用的是手枪不是剑!”
“骑士除了剑就不能用别的武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