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璜戳破了心思的七罪撅起了嘴,她想要把唐璜按在她脑袋上的手掌挪开,又怕迎来更恶趣味的调 教,只能僵硬的立在原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时间后,唐璜的手挪开了,以前他总是从杰克和丹特丽安那里补充幼女能量,现在只好拿七罪当替代品。
忽然间,他想到了秃头的中年大妈希尔薇,于是手不自觉的松开了,生怕自己把七罪也摸成秃头幼女,以后想要补充幼女能量的时候,还是把她抱在怀里吧.....虽说她不像杰克或者丹特丽安会老实待着就是了。
七罪一贯有着被害妄想,在唐璜失神的瞬间,她下意识的觉得这男人脑补些只能在里 番见的东西,于是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变成了满脸嫌弃的弗洛尔。
“好吧好吧,我尽量陪着那个大叔多聊几句。”
“你能那么想真是太好了。”
唐璜点了点头,他的身影转眼就从七罪眼前消失了。精灵小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迈向冉-雅克的房间而是试着离开的时候,虚空里响起一声“得罪了”,一道黄色的光芒如同箭矢一样精准的扎进七罪脚下的木板,距离她的鞋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七罪收回了迈出的左脚,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能返身拧开冉-雅克房间的门把手,可怜的舔狗已经晕了五次,而第五次苏醒,也是被一杯凉水泼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抹了抹脸,记忆如同乱码一般充满了神秘并让人焦躁的感觉,弗洛尔的脸庞很快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弗洛尔,我们究竟是活着,还是......”
“你还活着,但我已经死了。因为你的信仰,所以我在前往天堂之前,被容许多停留一会儿,向你好好道别。”
面对一个神志不清的小老头(实际上冉-雅克还不到四十岁),七罪自然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反正是为了安慰人嘛。而可怜的舔狗眼角涌现泪花,他擦了擦眼角说:“是吗,弗洛尔,你最终还是天堂,真是、真是太好了。”
“我很好,但我担心你不好。你会不会就此沉沦,一蹶不振,想着早日死去好与我在天堂里重逢。”
“我不是、我没有......”
“真是不善于撒谎的人呢,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好好向你道别,如果消极的对待人生,你是上不了天堂和我团聚的。”
“那我该如何去做?”
“闭上眼睛,鲁杰,这个问题该由你思考。”
在男人乖乖闭上眼睛思考的时候,七罪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小纸条,台词她一不小心忘了,好在唐璜有先见之明留了备份,让精灵小姐感慨男人细致到可恶的体贴。
她飞快的扫了上面的内容后,把纸条放回去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么,你有想到什么吗?”
“我应该.....活在当下?”
“是的,活在当下,去巴黎加入加鲁什的舔斗士吧,那里有与你志同道合的同伴,你在此生余下的时光不断地积累善行,死后定可以在天堂与你的所爱重聚。”
风适时的从窗口吹了进来,窗帘横亘在七罪与冉-雅克之间,七罪借助这个机会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在走廊里,她听到了冉-雅克的话。——
“谢谢,不知名的好心小姐。”
“笨蛋,”七罪嘟囔道:“如果知道是谎言,又何必把戏演到最后呢。”
在唐璜在图尔镇以及伊苏镇活动的时候,他最早拜访的比哀兰特已经过去了忐忑不安的两天.....准确说是三十六小时五十七分钟,唐璜侵入她的梦境,并遗留给她、宣称是保护手段的十字架成了比哀兰特烦恼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