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安稳的进入伦敦后,唐璜暂时与奥诺丽纳分别,哪怕他现在提议对方和他一起行动,但年轻少妇对他的信任有限也怕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他交给对方一张名片,名片上边是一片空白。
“等到你需要的时候,就在名片上写下我的名字,它自然会在你脑海里形成一个坐标,让你知道我在哪里。”唐璜竖起一根手指,“不过,只能用一次,所以判断使用它的时机就要看您的智慧了。”
毕竟是国务大臣的老婆,见多识广丝毫不会被这点小小的魔法惊奇。她提起裙子致意:“谢谢,我一定会谨慎使用它。”
“很好,我不喜欢拯救蠢货。”唐璜摆了摆手,“那就期待我们在某处再会了,夫人。”
“等等,我还有一事,就是你交给追我的那帮波兰人的名片上印着的地址.....”
“自然是假的,我还有事情要办,没时间和他们计较。看来您也没什么问题了,所以这一次,再让我说一声再见。”
我倒希望和你再也不见面。女人想。
作为妻子或者女人而言,她已经被变态调 教成了抖M,但人不止一面,在目送着唐璜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后,奥诺丽纳的笑容渐渐凝固,随后变得漠无表情,她的两个仆人也是一样,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驶来,她踏入其中,对着里面坐着的人说道:“鸽鸽鸽。”
“咕咕咕。”一个低沉的声音回应道。
“刺猬猫的特产是什么?”
“鸽子。”
“鸽子的原罪是什么?”
“懒惰。”
“我们应该怎么对待鸽子?”
“先把他关到小黑屋里让他完成自己该做的事,然后杀了炖汤喝。”
在对完沙雕风格的暗号之后,马车里的两人都松了口气,奥诺丽纳的仆人也跟了上来,他们的衣服下都藏着危险的魔法武器,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
“我的小组追踪到了目标‘舔狗制造者’,已经判断他有十秒之内杀死我们全员的实力,所以我不得不绕了一圈路,让我的手下配合和我演出了一出逃婚的闹剧。”
奥诺丽纳扬了扬手中的名片说:“而目标的实际行动契合我们对于他行动逻辑的猜测,他非常乐于抓住女人的把柄,从而玩弄受害者身体与灵魂,或者逼迫受害者为其服务。面对我主动送上来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现在他自称菲茨威廉·达西,落脚点与目的不明,可能存在潜伏于本体的帮手,而这张仅能使用一次的空白名片会把他的地址写进我的脑海里,我建议谨慎的与目标保持接触。”
作为英国情报机关“鸽子”的一员,奥诺丽纳自然受过反侦察训练,她非常确定唐璜给她的这张名片上没有附带任何侦测法术关乎,因而才能放心大胆的把一切交代的清清楚楚。
“既然涉及到‘舔狗制造者’,要不要动用我们在法国的人手,趁目标逗留在英国的时候削弱他在法国的根基?”
“不,”奥诺丽纳的上司否决了提议,“他们在做另一件事,那件事的价值可能大于等于舔狗制造者的价值,我们如实汇报就好,等上边的人来做决策。”
正经事聊完之后,他们便聊起了家常,奥诺丽纳抱怨自己原本在法国,突然接到命令要回到结婚监控一位被怀疑不忠诚的国务大臣,以在必要的时候能够迅速处决对方挽回国家利益,她还不容易才把周围的人搪塞过去,久违的回到祖国享受阔太太的生活,没想到对方是个变态。
“所以你的薪水是同等级的人物的三倍啊,天底下没有免费的面包,现在你就在伦敦里监视舔狗制造者,顺带着给自己好好放个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