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

接下来，董平对倒在地上的唐璜进行了凌虐，她故意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枪柄尽可能对唐璜造成痛楚但又不会真的杀死他。穿越者的剑与手枪就在他附近，他艰难的拖动着身子爬过去，忍受着董平对他的毒打，却在碰到武器之前被董平一脚踢开。

“哈哈哈哈哈哈，”董平一边抽打着唐璜一边狂笑，“在东平你和那个叫高莲的贱人玩我是不是很开心？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那么一天？看着你现在这个落魄的模样，我简直快活的要死了。”

“好了董姑娘，别再打他了，”宋江吩咐道：“想和唐先生叙叙旧的可不止你一位呢，分给我一点好吗？不会耽误你太久。”

董平看了眼唐璜，提着他衣服的后颈把他拖到宋江面前。宋江俯下身来，她的中指向上挑了挑，无形的力量让唐璜抬起头来，直视着宋江。

“唐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宋江在唐璜身边转圈圈，“曾经，我还是巨宋的国师，宫廷第一术士，那时候我的心思相当单纯，被一个小屁孩奇怪的约定感动，在小屁孩长大成人后，我竟然被他的慵懒气质所吸引，将其理解为知足常乐，大智若愚。”

“......真蠢。”唐璜低声说。

“完全无法否认呢，恋爱中的女人就是那么蠢。有时候审视过去的我，我都想对那时候的自己说句活该。”

宋江笑眯眯重新站在唐璜面前，接着说：“不过，傻得也不止我一个。此次东京之行，那个男人杀光了我的手下，却唯独对我手下留情。他真的以为用软弱的抵抗就能换取我的原谅，他真的以为愧疚能改变我复仇的决心？”

“所以他死了，而你活着。”

“没错，所以我现在更喜欢你，毕竟我们性格有那么一些相似的东西。”宋江咯咯笑了起来，“从他背叛我之后，我的喜好就从一个极端来到另一个极端，过去我喜欢无欲无求，现在我喜欢野心勃勃，有干劲、即便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的人。”

宋江捏着唐璜的下巴说：“曾经，我想过一个报复皇帝的方案，那就是废掉他的四肢，把他绑在椅子上，用竹签撑开他的双眼，然后我就在他面前和我中意的男人尽情亲昵。你们男人都有占有欲，看到绿帽现场肯定会悲痛欲绝吧。

可惜啦，你把太多的心思放在攻略魔星身上。如果你把全部的精力用来哄我，说不定你就是我的入幕之宾呢。”

唐璜啐了一口，有气无力的说：“我对黑木耳和烂橙子没什么兴趣。”

“你不该试图用言语激怒我，”宋江摇了摇头，“你现在没有求死的念头，这一点我很清楚。从表面上来看，支撑你活下去的是外面那些奋战着的人们，有她们在你就有翻盘的可能。不过我觉得，能让你求生意志如此坚固的或许是另一些东西——因为你的死生活会蒙受巨大阴影的人，你想要实现的愿望.....哼，看你的表情我是猜对了。”

“如果，我现在请求你收手，为此我可以支付我能付出的代价。”唐璜低声说：“你能考虑一下吗？”

“唐先生，在进军淮西的路上我说过吧。想要开口求人的话，最好不要表现出如此焦急的模样，否则非常容易被人拿捏在手里，支付更多的代价。”

“所以，你的回答是NO？”

“yes。”

宋江转过身去，看着聚义厅尽头升起的光柱说：“不管你在期望着什么，都已经太晚了。诚然，我还没在与皇帝的战斗中恢复过来，不过再过一会，我就能消灭你们所有人。所以，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嗯.....我改主意了。宋姑娘，哪怕是你我也不介意，能给我个女人艹吗？”

“天堂里什么都有，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去那里。”宋江背对着唐璜挥了挥手，“永别了，唐璜，董姑娘你可以动手了。”

“是啊，”董平提起枪来，“唐大郎，别恨我啊。”

宋江听到了风声和什么东西刺入肉体的沉闷声音，在迟疑了一秒后，剧烈的痛楚传来，她迟疑的低下头去看从后面扎穿她胸膛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