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她温婉一笑说:“所以退让是有必要的,我很乐意为了师妹退让,但其他人,我绝不会让半步。”
她从唐璜怀里脱离,把衣服穿戴好。唐璜伸手帮她把头发拢了拢。
之后的几天,唐璜的房间陆陆续续来了许多访客。林冲首先过来感谢了唐璜在刺配沧州一事上对他的帮助,然后询问了周侗与高小姐的近况,得知周侗收了关门弟子后露出心安的表情,那代表八叶一枪流的名声不会被他们几个魔星所玷污,能留下一个一身正气的传人;而至于高小姐,林冲本来就没什么想法,在得知她很精神后露出释然的表情。
最后,他面带犹豫,想了好久才说:“你和武师妹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武师妹她很生气,有可能会对你做那种事情。”
看唐璜不以为然,林冲苦笑着说:“如果单单是那种事,身为男人一方不吃亏。可是她打算把你打断四肢,把你饲养成只要让她舒服的道具。为此,她一直在精进自己的武艺。”
唐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惧,这个表情一直维持到了下一位访客。柴进今天依然金光闪闪,一副乡下土财主的做派。她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说:“杂种,看见本王你就那么不开心吗?”
“女王大人饶命,”唐璜随口说道,“小的最近桃花运有变成柴刀运的趋势,着实心忧。”
“啊?又是杂种无用的思考,你是本王的男人,只要跟随本王,每天只仰慕本王的身姿,早中晚各做.....咳咳,本王就许你以最大的欢愉。”
唐璜沉默以对,然后一把柴进扯过来,摁在床上,一下子扇在她的屁股上。感受手掌与绵软臀肉亲密接触的感觉。柴进在短暂的空白后,恼羞成怒的说道:“杂种,你是想被本王削成人棍吗?”
“啪!”
“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啪啪!”
“等我起来,我一定.....”
“啪啪啪!”
最终,柴进瘫软在唐璜床上,身体不时抽搐着。等她清醒过来之后,她颤巍巍的站起来,比索尼子略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丢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落荒而逃。
随后秦明携着黄信,感谢了唐璜之前在东京城外对黄信的救助,接替他们的是呼延灼,她絮絮叨叨和唐璜说了好多东西。在这个寂静的下午,唐璜扮演了一位忠实的听众。直到呼延灼说的口干舌燥,他才和对方说:“你找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吗?”
“嗯,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目标,甚至与我原来的人生相悖,有可能让我至今为止的努力染上污名。即使如此,我依然会去做。”
“很好的眼神,必要的决心、勇气、行动力你都已经具备了。”
“那么....我有被人爱的资格吗?”
“当然。无论你是渴求死亡的小丑,还是渴求真爱的幽灵,哪怕沉陷过往抑或背负污名,一定能超脱绝望恸哭,怀抱花月,成为迈上神境之人。”
呼延灼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唐璜尴尬一笑说:“只是想起了某个话本,吃书的妖怪少女与心灵受过伤的少年文人之间的故事。”
在晚上,燕青偷偷溜了进来,她说看见花荣站在树上,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进来,不过看到她之后又悄悄离开了。她向唐璜简单描述了她所知道的情报,随后像是表忠心一样,对唐璜说:“主人,只要你还有一丝胜算,我就会站在你这边。”
“挺诚实的回答,现在呢,你觉得我和宋江之间的竞争依然存在胜算?”
“嗯,是的。因为大家并不是一条心。有人想消灭巨宋暴政,有人想杀人放火求招安,有人想小富即安,有人渴求更大的冒险。而且,最大的动荡源于头领这个人,哪怕她最亲近的人都不敢说能看透她,更遑论知道她要做些什么,这让大家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