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重要。他扶了扶眼镜,毫无心理负担的从小朋友嘴里继续套话。
大抵是傻白甜被人套话了也不知道很是让鸟厌烦。
在宗像礼司快把纲吉底裤什么颜色什么花纹都问出来的时候,蹲在沢田纲吉帽子里的六道啾飞了出来。
张扬跋扈的啾拍打着翅膀就往叽叽歪歪说个不停的家伙脸上糊去。
“诶诶骸——?”幼崽蹦跶起来想要挽回一意孤行的啾啾。
宗像礼司早有所料,很是自然地侧头一避,没想到应该没啥智商的鸟竟然看出了他的轨迹,让青之王不得不拿出一分认真出来。
还不到青年腰的高度的小萝卜头伸出手扑棱着加入战局,宗像礼司目光一转,在六道啾再度张扬地朝着自己俯冲而来的时候作势一躲,和幼崽胡乱挥舞的爪子碰上,顺势作出“嗨呀好痛我被击中了”的表情。
纲吉不知所措:“宗、宗像先生?”
第一次“伤害”别人的幼崽惊慌失措地扶住了受
第77章 077()
伤的宗像,澄澈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涌上了些水雾,被主人很是用力地忍住了。
“对、对不起,宗像先生,您没事吧?”他慌乱地问。
宗像礼司心底微妙地闪过一丝欺骗小孩子的内疚。
不过他是谁啊,他可是青之王。于是在短暂的内疚之后,青之王扶了扶眼镜。
“没事。”他这样说着,脸上却闪过吃痛的表情,很是做作的进入幼崽的眼里。
六道啾看着他这样,阴阳怪气地啾fufu了两句,并不停下,继续朝着男人的脸糊过去。
宗像一瞬间露出失措的表情,下一秒,纲吉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不可以欺负宗像先生哦。”他奶声奶气地说道,“骸乖一点啦。”
而宗像“躲”在他身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而这笑么,放在当下的情景里,总让空间里无谓地多出了一股茶香。
六道啾瞪大了他的绿豆眼。
红色的那只豆豆眼里数字就像是老虎机一样刷刷刷地转,连幼崽伸出手来抱抱他,六道啾也一反往常的别开了幼崽的胖爪子,气呼呼地拍着翅膀飞到了默然不语的兔子一号头上。
纲吉:qaq
宗像礼司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
他单手握拳咳了咳,伸手摸了摸看起来泫然欲泣的幼崽的软毛。
“小殿下留步。”他说道,“在下自行离去即可。”
纲吉眨眨眼,有些呆。
等到宗像礼司心情很好地上了车,他才突然反应过来。
——“小殿下”是兔兔哥哥们叫纲吉的称呼,宗像先生说这个……就是说他早就知道纲吉是谁了!
而纲吉终于顶着水漉漉的目光看向了六道啾。
生气的啾阴阳怪气地啾fufufu地笑了几声,在他可怜巴巴的目光中拍拍翅膀,飞走了。
纲吉:“骸q,纲吉错了,你不要讨厌纲吉嘛q。”
然而飞走的小鸟心硬如铁,饶是幼崽走遍了大宅,也狠心地不探出一个脑袋。
纲吉失落极了。
他抿着唇,连吃饭也食不下咽。就算是逐渐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克罗蒂亚提着裙角前来同他打招呼,幼崽也蔫巴巴地提不起气。
他垂头丧气地在克罗蒂亚的首肯下拍了两张照片发给安娜——这是早就和安娜说好的,垂头丧气地同御前及克罗蒂亚道了晚安,蔫巴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活像是一颗打了霜的小白菜。
被留在外面的大人疑惑地对视一眼,但这份担忧很快就被其他事情所淹没了。
在晚餐后的某时某刻,属于国常路大觉房间的窗户大开,狂风吹起,银色的长发在风中漂浮,留下一丝曾经在此存在的痕迹。
银色长发的青年半蹲下身,在正拿着大叉子吃草莓蛋糕的人偶小姐面前剧烈地喘息。
尽管中尉只告诉了他事情的结果,但只是看了这一眼,他就知道在这里的一定是她。
克罗蒂亚·威兹曼的幼弟,名为阿道夫·k·威兹曼的男人,轻柔地将小小的人偶合拢在自己的手心。
良久,那小小的人偶伸出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姐姐。”
他像是快哭出来了。
……
而纲吉也快哭出来了。
在乖乖洗漱之后,纲吉久违地没有了睡前故事。
他找了六道啾很久,都快半夜了,被神出鬼没的兔子们请回房间,说是明早醒来便会将六道啾缉拿归案。
而他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终于快进入了睡眠。
入睡之前,听见了“kufufu”的笑声。
而睁开眼,就感受到风割在脸侧。
他坐在某人的身后,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那颗凤梨头却很是眼熟。
纲吉张口,想要道歉,然而吐出的话却不是自己想说的。
只见他坐在在风中狂奔的摩托车上,头顶一个粉色的小头盔,软软糯糯地张了口。
“骸、骸哥哥,你这样带着我、坐着你的小摩托出来玩,其、其他小朋友不会生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没想这么写的……毕竟这个梗已经玩得很烂了,但是一写到这嗨嗨就自己……(盯)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六道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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