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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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出故障了?

其中一个黑衣男人皱眉,然而法器确实是显示着“污水”死亡,就连一口气都没剩下。

还没等他们心底惊怒完,另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人快速走了过来。

“不好了,“污水”身上的那一枚愿珠也没有了。”

“就连愿珠也没了?”

为首的黑衣人猛地收紧手。

“快追踪愿珠。”

““污水”刚刚死亡,那个拿走愿珠的人就算是处理至少也得过一会儿才行。”

“半个小时时间,给我迅速追踪到那个人!”

两次被人截走愿珠,黑衣人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行,拍的桌子都已经碎了一块。

身边的黑袍年轻人低下头,只得等着他气过去,然后才小心道。

“我们刚才查了通讯记录。”

“在“污水”死亡前十分钟,有两个执行者打来了电话。”

“只不过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那两个执行者也没来得及说什么。”

“估计就是当时遭到了袭击。”

“废物!”黑衣男人怒骂了声。

这时候心底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预感在几分钟后,追踪愿珠的人回来时达到了顶峰。

“老板,刚才在污水死了之后我迅速就追踪了愿珠,但是……”

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眼面前人的脸色才敢道:“愿珠又被销毁了。”

“和上一次西郊失踪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算了,居然还发生了两次。这已经不能用偶然来形容了。黑衣人深吸了口气,问:“你觉得这两次是一个人吗?”

旁边黑袍下属摇了摇头。

“不知道。”

“也有可能是一个团体。”

“毕竟一个人想要单枪匹马干掉几个执行者和“污水”那个邪祟,还是太难了。”

黑衣人也点了点头。

“就算是号称天师界近百年来最有天赋的那个易家小子都没有这种能力,不动声色的杀了污水,又销毁了念珠。”

他皱了皱眉,又想到了之前在西郊时那个畸形邪祟试验品最后留下的话。

“套”

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惜污水消亡的太快,没有留下什么关键的信息。要不然……黑衣人心底烦躁的皱了皱眉。

……

薄岁在吞吃了灭杀邪祟解救了无辜人灵魂的愿力之后,这时心底有些可惜之前在拍死畸形邪祟的时候不知道这东西存在,没有吸收。

不过他随即又一想,当初自己没有吃下愿珠,就算是知道愿力吸收了也消化不了,这样一想之后,薄岁也就勉强说服自己不可惜了。

现在剩下的就是处理这几个纹面男的事情。

作为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薄岁虽然可以对邪祟下手,但是必然不可能对人下手。而且处理这种事情的有特殊管理局,他把人交给特殊管理局就好了。

反正这些人也没有看清他脸。

薄岁将五个人背对背用衣服捆起来,又写了一封信,举报了一下南郊钢铁厂有人搞迷信活动的事情,便拍了拍手,将人先拉到了警局。

再由警局转交给特殊管理局。

薄岁为了保证事情的真实性,顺便还将那个邪祟吞噬过的人名字加了进去,方便特殊管理局的人定罪。

五个昏迷的黑袍纹面男刚被打了个脑震荡,第二天早上迷茫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警局门前,身上还贴着一封信。

大清早的街上还没有什么人,几个纹面男刚准备挣扎,就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在莫名其妙接到有人自首之后,警局又迎来了五个捆绑在一起的社会人员。

警局工作人员对视了一眼,原本还搞不清这发展。直到从那五个纹面男身上拿到了那封信之后表情才变了。

“这……”

小警员皱了皱眉。

中年警察摇头。

“先上报给上面。”

宗朔还在西郊监视着那个负责人,就忽然收到了电话。接起来之后,表情微微变了变。

“抓到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

他脸色冷淡,却明白如果只是单纯的不明身份的人上面不会打给他。

果然,在他刚这样想时对面就开口了。

“那五个被捆着送到地方警局的人身上都沾染着怨气,看着不像是偶然才沾染上的,根据检测浓度来说,必定和将近A级的邪祟朝夕相处了不低于一年时间。”

“五个人和邪祟相处了超过一年的时间却没有出事……”

宗朔瞬间想到了什么。

“送那五个人到警局,转交给我们的人还留下了一封信。”

“这一年里在南郊探险失踪的人姓名都在信上。”

对面说这话时语气沉了些,姓名都在信上,就说明这些人早已经遇害了。

宗朔深吸了口气。

“我马上回来。”

猴子几人在看到宗局接到上面电话时就有些好奇,这会儿见他脸色难看。不由小心问了句:“局长,怎么了?”

宗朔摇了摇头。

“今早有人给特殊管理局匿名送来了五个人,上面说可能和人工饲养邪祟这件事有关。”

“我得回去看看。”

和那个人造神有联系?

易怀咎皱了皱眉。

“我和你一起去看,这里让猴子他们看着。”

这种事情必须留一个天师堂的人在审问,不然不符合规矩。宗朔点了根烟后点了点头。

示意猴子几人继续留在西郊,有事情电话联系。

“走吧,先过去看看。”

“只希望不要是什么陷阱。”

……

薄岁还不知道宗朔已经根据自己匿名做好事的举动发散出了好几个阴谋论。他昨晚跑了一晚上,回去之后已经半夜了,累的一倒头几乎就睡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等到薄岁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

竟然已经睡了整整一天时间。

鬼鸦不知道大佬半夜出去的事,大清早的还在门口等着。

这一等着等着,就等到了天黑。

大佬这是做什么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敲门。

只好诡异的偷偷看着房门,心中想着大佬再厉害也是人吧。

要是大佬一天不出来吃饭晕倒在里面。

它到底要不要叫救护车?

话说……人类的救护车电话是多少来着?

就在鬼鸦越想越纠结的时候。

“咔嚓”一声房间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大佬走了出来。

薄岁这时候眼睛还有些困的睁不开。看到面前蹲了只乌鸦之后,愣了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么东西。

“是你啊。”

他张了张口,做了个口型。

黑乌鸦小心的后退了一步。

“大佬睡醒了?”

“嘎,我刚还想着叫救护车呢。”

救护车?

薄岁抬头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已经下午六点了。

他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吗?

薄岁完全没有睡着的时间观念。他一回来就睡了,在消化完愿珠之后,睡梦中半边浅银色的瞳孔又收了回去,头发也慢慢恢复了。

在洗了澡之后,他才慢慢出来,薄岁舒展了下筋骨,打字道:“不用了。”

“就是睡的时间长了些而已。”

在黑乌鸦绿豆眼疑惑的看着他时,薄岁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正疑惑的盯着他的鬼鸦被吓了一跳。

“大佬我没有盯着你看!”

它连忙解释。

薄岁眯了眯眼,垂眸打字。

“考验你一个问题。”

“很基本,很简单。”

黑乌鸦先是松了口气,又担心大佬觉得他废物,没有存在的必要。在战战兢兢了一下之后,小心的挺起胸膛。

“大、大佬你说。”

薄岁:……

怎么怕成这样?

他皱眉有些不解。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打字问:“你知道有什么异物的血是热的?”他对自己血能够焚烧邪祟还是有些奇怪。

一般鱼生活在海里,血不是应该是凉的吗?

他为什么血是热的。

还能把邪祟活活给烧了。

而且……那个原本是正常红色的血液还变成了银色。

薄岁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倒是想起了这个黑乌鸦。

对方也是邪祟,应该知道这些吧?

血是热的?

这个问题……难度确实不少。

要是换了其他没有什么见识的邪祟必定回答不出来,但是鬼鸦毕竟之前是那位的信徒,多少秘闻还是知道一点儿。

见大佬考验它,立马就搜寻了一遍,小心的列了出来。

“嘎。”

“鬼灯是热的。”

“火鸦也是热的。”

“婆尸的血也是热的。”

“还有……鲛人。”

“不过这种都是传说中的事情了。”

“现在根本没有什么鲛人存在。”

“大佬,要说血热,应该就是前面三个了吧?”

鬼鸦小心翼翼道。

薄岁却微微眨了眨眼,注意到了后面的字眼。

鲛人?

是他想的那个鲛人吗?

前面三个明显的和他完全不相符。

只有鲛人……

薄岁微微抿唇,在黑乌鸦回答完了之后打字夸了它一句。

“不错。”

只是心底却心不在焉的想着。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什么鱼成了精,或者是什么大力鱼人。

不过现在看来有可能是鲛人啊。

这时候,自己乱七八糟想着的鬼鸦心底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说起来虽然啊传说中的生物,但是据说鲛人血热,可焚万物,诛邪不侵。”

“要是这种传说中的物种真实存在,可叫邪祟们怎么活啊。”

“幸好都是假的。”

薄岁诡异地看了小乌鸦一眼。

还是忍住没有打击它这种物种也许……真的存在。

不过薄岁自己也没有确定,就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抿了抿唇,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机,这时候去了厨房做饭。

……

另一边,席悬生在察觉到南郊钢铁厂的怨气消失之后微微皱了皱眉。

看着回来禀告的纸人,饶有兴趣:

“居然又被人抢先了。”

“这个两次拿走愿珠的人还真是消息灵通。”

居然比他还快了一步。

知道那个拿走愿珠的人实力或许不错,席悬生便也没有计较纸人失职。他微微摇头,只是淡淡转头看了纸人一眼,弯着腰的纸扎人就松了口气。

连忙转身走出了房子。

席悬生看着南边钢铁厂的方向收回了目光来。过了会儿,才在手机亮起时,收回了冷淡的神色,转头看向了手机。

心中若有所思:云城这段时间什么时候出了个厉害人物,他竟然不知道,倒是有些疏忽了。

……

薄岁不知道自己昨晚的动静不只是那个妄图造神的组织知道了。就连小说里不可言说的那位邪神也知道了。

他现在正在愁一件事。

就是他好像……有点红了?

薄岁昨天晚上的面纱女装自己完全没有在意,但是今天下午起来却莫名奇妙的出圈了。网上一整天都在议论他女装的事情,甚至在视频网站上还剪辑了不少。

他刚一打开微博,就被满屏的自己刷屏了。

薄岁:……

他刚想催眠自己也许是意外才会刷到这么多的自己。

然而这时候经纪人却兴奋的跑了过来。

“快看微博,你昨晚火了!”

薄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