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说:“秋秋,你别难受。”
陆枕秋没在 微博上出现,直播也暂时关了,她就待在 自己的世界里,每天 和毛毛接触,偶尔接朋友的电话。
纪子薄打电话过来时她刚醒,日子过得 浑浑噩噩,她头疼好 几天 了,纪子薄说:“秋秋啊,动情要开 工了,最近有空吗?”
陆枕秋张了张口,声音很哑,还没说话就咳嗽两声,纪子薄问:“感冒了?”
“可能 有一点。”陆枕秋说:“没事,我吃点药就好 。”
纪子薄说:“那行,记得 吃药,对 了,我们下午团建,还是上次的那个棚子附近,你过来吗?”
陆枕秋没迟疑:“好 ,几点啊?”
“下午六点。”纪子薄看眼腕表:“要不 要我从 你那过,接你?”
陆枕秋说:“不 用,我打车过来。”
纪子薄应下,挂了电话。
陆枕秋冲了个澡,简单收拾自己,临过年,别人都是开 开 心心,就她过得 不 人不 鬼,她站在 镜子前选了个红色的羽绒服,喜庆一点,毛毛看她难得 出门外跟她身后转,陆枕秋弯腰拍拍它头,拎着包离开 。
外面寒风凉飕飕的,冷得 很,陆枕秋刚出来就被吹一脸,她把衣领拉高,突然想到靳水澜总喜欢给 她系围巾,还没细想,滴滴两声,出租车到了,她上车之后含了一块生姜药片,喉间舒服不 少。
到聚会的地方还没几个人,都在 群里见 过,打过招呼,也不 算很陌生,陆枕秋到的时候有人和她打招呼:“秋秋。”
她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米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子,是剧组的后期,她们已 经合作过一次,不 陌生,陆枕秋走过去,她给 陆枕秋递了热奶茶:“冷死了吧。”
陆枕秋点头:“是有点冷。”
“我还以为你不 来呢,好 多人没来,太冷了。”后期笑起来侧脸有个酒窝,浅浅的,很可爱,陆枕秋笑:“纪老师她们来了吗?”
“还没到呢。”她说:“不 过今天 靳老师没空了。”
陆枕秋嗯一声。
靳水澜太忙,说是剧组那边天 天 开 会,改稿子经常到半夜,有时候给 她打电话,说两句话就被人叫走了,她是最忙的,还说下周要去其他地方,陆枕秋没细问。
后期喝一口奶茶:“好 久没看到靳老师了。”
随她一句遗憾,陆枕秋低下头,她从 年会过后,也没有见 到靳水澜,说是想冷静两天 ,之后靳水澜太忙,想好 好 找个时间聊聊,她都没空。
两人谈话间陆续有人进来,包厢里时不 时来一两个,陆枕秋正低头看手机,听到有人喊:“珍缘。”
她抬头,和珍缘对 视上,两人都顿两秒,珍缘笑着打招呼:“来挺早啊。”
陆枕秋身边的后期笑:“越拖越不 想动。”
珍缘点头,陆枕秋也冲她点头:“珍缘老师。”
“你好 。”珍缘面带笑,坐在 陆枕秋对 面,白暖暖和纪子薄她们都没到,包厢里正聊着八卦,不 知 道谁把话题引到鹿言身上,有人嗤笑:“我就说她心思不 正,之前一直想配靳老师的新剧,纪老师都没说合作,她就对 外说正在 谈了。”
“这人特别会煽动舆论,偏偏她粉丝就吃这套。”
“黑红也是红,她为了红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说到这里她们看向陆枕秋,说:“秋秋,你们酒店那事我听说了,她还造谣你和莫总,真的有够不 要脸。”
“对 啊,我听我直播的朋友说了,当场被打脸,没想到现在 微博还内涵你,你放心,我们都知 道那是假的。”
陆枕秋如坐针毡,脸色微白。
身边后期说:“就是,什么傍上老板,根本没影的事……”
陆枕秋指甲狠狠掐着掌心,尖锐的刺痛袭来,她身体绷着,紧咬牙,有淡淡血腥气滚进喉间,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