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臂环着女人脖子,脸在她的脸上蹭个不停,多好的机会揩油,“老婆香香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别瞎叫。”
初香雪把他没骨头的身子掰正,让男人右手臂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把着她右手,迈着小碎步走出会所。
“你是我老婆,就叫。”
初香雪气的咬牙,“那你使劲叫,不把嗓子叫哑就不是人。”
正好两人已经到车跟前,女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脚踹男人屁股上,男人一趔趄差点撞在中控台上。
揉着屁股委屈巴巴的扭头看着女人,“老婆,我疼~~”
“闭嘴,恶不恶心,趁喝多占我便宜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初香雪用力关好车门。
“老婆,老婆,老婆。”
副驾驶的男人孜孜不倦的叫着。
一路上初香雪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河东狮吼:“闭嘴,哭丧呢!
我还没死!”
男人嘟嘴,眼神委屈的不行,“是你让我叫的嘛!
我可舍不得你死。”
画风一变,“汪汪汪!
!
!”
因为喝酒的原因嗓子疼又干又痒叫不出来了,断断续续的。
老婆不能死,只有他当狗了。
初香雪:“???!
!
!”
趁等红灯的时候,抬手抚慰自己的心灵:小仙女她妈不生气,生死命不长,不发脾气只发财。
“汪汪汪!”
男人还在继续叫。
初香雪实在忍不下去了,趁还有三秒红灯的时候,伸手在男人脸上狠狠拧了一把,“让你嚎。”
慕楚渊轻轻揉揉自己的脸颊,“好痛痛。”
啧!
简直没眼看。
初香雪被逼疯了,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变成娇滴滴的大小姐了。
算了,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初香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拖到家,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下班点了,干脆不去诊所了。
叮嘱躺在床上的男人,“你先别睡,我去给你冲醒酒茶。”
男人乖乖点头,“好哒!”
他没有在粘上去,怕演多错多,穿帮被赶出家门。
等女人出去以后坐起身拧了拧眉头,这都什么事啊!
京市堂堂一个活阎王要靠撒娇卖萌留住女人。
低头闻闻身上,不禁拧眉,好久没喝酒了自己都嫌弃一身的酒味儿。
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澡。
初香雪端着一杯醒酒茶进去,一具只围着浴巾的裸体进入眼帘,房间里除了淡淡的酒香还有雪松木质香气,应该是他刚刚洗完澡弥漫的香气。
神情也没有不好意思,又不是没见过,放下杯子去衣帽间找了一件睡袍扔他床上,“穿上,还有把这个喝了。”
她指了一下杯子转身正要出去,手腕被男人拽住,初香雪回头瞪他,“松手。”
男人摇头,“你陪陪我。”
“慕楚渊,你是三岁小孩儿吗还要人陪。”
“雪儿,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喝酒。”
初香雪冷冷回答:“不知道。”
男人把身上的浴袍扔一边,跪坐在床上将女人身体转个方向面对自己。
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人鱼线起伏有序的线条,凸显出男性的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初香雪下意识收回眼神,“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