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苏景学的眼神涣散，嘴里依旧念叨着：“不要……不要过来……魔鬼……魔鬼……你们都是魔鬼！”

苏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松开手，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当年是苏景学提议把她送到疯人院里，所以她也礼尚往来，让他进来体验体验。

只是他也太没用了，不过呆了三、五个月就疯了。

院长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苏小姐，您……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苏旎回过头，目光凌厉，“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好，好！”

院长如释重负，赶紧说道：“您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

苏旎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苏景学，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装置，形状像一枚怀表，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

她走到苏景学面前，蹲下身，将金属装置在他眼前轻轻晃动。

苏景学的目光逐渐被那装置吸引，眼神开始涣散，嘴里念叨的声音也渐渐变小。

“苏景学，看着我。”

苏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

苏景学的眼神逐渐聚焦，但依旧空洞无神，仿佛被某种力量控制住了。

“告诉我，当年苏旎和苏梦瑶被调包的事，你知道多少？”

苏旎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冰刃，直刺苏景学的意识深处。

苏景学的嘴唇微微颤动，声音沙哑而机械：“苏梦瑶……是保姆的女儿……苏……苏旎才是苏家的女儿……”

苏旎的眉头微微皱起，继续追问：“十九年前，苏家有没有结下不死不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