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塌了,她能答应他今晚继续才怪。
忆起夫妻那点事,江大夫脸颊一红,“那我先上楼了。”
江繁缕回了卧室没再出来。
陆时九更生气了,手里的胖团一扔,跳到沙发上,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鞋子一踢,领带也歪了,半点霸总的模样没有,又返老还童到了三岁半。
“死了算了。”
不等老爷子问责,陆小爷心情郁闷的嚷嚷,“长那么好看,医术那么好,声音那么好听,脑子又那么聪明,招惹一堆傻逼喜欢,我日子不过了!”
他好醋。
江烦烦那么好,都被人看到了!
他就知道只要他不把她藏起来,她一定是到处被人追的那个。
陆夫人愣了下,“你是在骂一一?”
阿森跳起来,一拳砸了过来,“吃老子一拳!”
砰!
沙发被阿森干塌了。
幸好陆时九躲的快,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艹。”
陆时九看了眼塌陷的沙发,“陆森森,你特么赔老子的沙发!”
“这是锦园,老子跟江烦烦的地盘,赔我一半赔她一半。”
阿森翻了个白眼,“赔繁繁妹妹可以,不赔给你。”
他伸手管老爷子要钱,“老先生,零花钱没了,给我一些钱,赔给繁繁妹妹。”
“给繁繁妹妹的话,可以多给一点。”
陆老爷子额头直跳,伸手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很。
这都乱成一锅粥了。
陆时九看了眼塌陷的沙发,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吼一声,“张伯!”
张伯一脸懵逼的冲过来,“少爷,怎么啦?”
“给我拿支笔,要记号笔。”
张伯小跑着拿了支黑色的记号笔出来。
陆时九开始发疯,拿了笔写字,把客厅内能看到的物品全都写上了字。
比如那张被陆森森一拳干废的沙发,左边写陆时九的,右边写江烦烦的。
桌子上左边写陆时九的,右边写江繁缕的,还用记号笔从中间画了一条长长的三八线。
一张凳子也是这么写的,只是江繁缕的名字又变成了江一一。
“让让,写字呢,那么没眼力劲。”
陆时九推开还没来得及起身的陆老爷子,在陆老爷子刚刚坐的那张沙发上,画了条线写上,陆时九的,江宝宝的。
他画中间那条线时,甚至还用手臂像模像样的量了下,确保是中间位置,谁也不吃亏才画的。
陆老爷子:“……”
陆夫人:“……”
阿森看的新奇,“老先生,您说您的东西都给我留一半的,那我一会也拿记号笔去您屋里画成不成?”
“就写陆森森的,老先生的,也要画条三八线。”
“我去找把尺子,尺子量的精准。”
陆老爷子:“嗯?”
他还没从阿森那番话中回过神来,陆时九突然拿着笔盯上了他。
陆老爷子心中升起警惕,“你干什么?”
陆时九拿起记号笔在老爷子脸上写了起来。
左脸写:孙子陆时九的。
右脸写:孙媳江小气的。
陆老爷子拿拐杖抽他,“混账东西干什么呢,住手!”
陆时九嗤笑一声,“我跟江烦烦是夫妻,我的财产分她一半。”
“你也是我的财产,我的爷爷也得分她一半,左边这半我暂时留着不用,她那一半要蒸要煮要打要杀的我可管不了。”
阿森惊呆了,“还能分人啊?”
陆时九笑,“分人算什么,狗都得分。”
“陆胖团过来。”
胖团瑟瑟发抖,想跑没跑成。
陆时九摁住它,左边耳朵写:你爹的,右边耳朵写: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