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出来,把弹弓和石头子儿给爸爸。
肖政左手持弓,右手托着一个闺女,又用右手去拉弓,瞄准。
只听嗖的一声,等到安婳和冬冬用眼神去寻找麻雀时,麻雀已经倒地了。
冬冬兴奋地跳了起来,“爸爸厉害!”
安婳也惊了,“你枪法不是不好吗,还射得这么准??”
肖政瞥了眼安婳,不要脸道:“当然准了,不准能一枪一对双胞胎?”
安婳伸手揪了下他胳膊内侧,“脸皮变厚了啊,大白天都开起黄腔来了。”
肖政嘿嘿一声,“那你喜不喜欢?”
安婳实话实说,“有点猥琐,你还是闷骚一点儿更好。”
肖政问:“啥叫闷骚?”
幸好冬冬早就跑过去查看倒地的麻雀,双胞胎又还小,听不懂父母之间的“打情骂俏”,于是安婳详细解释了下什么叫闷骚。
“妈妈,爸爸,麻雀还活着呢。”冬冬在那边喊。
二人走过去,见麻雀在地下微弱地蠕动着,就算活着,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冬冬却被生命挣扎的场景触动了,同情道:“妈妈,我们救救它吧。”
肖政不同意,“麻雀是‘四害’之一,毁庄稼的,死了就死了。”
“可是它真的很可怜。。。。。。它这么小,还没长大呢,应该还没毁坏庄稼吧。。。。。。”冬冬很后悔,后悔刚才不该帮着爸爸拿弹弓打麻雀,他是帮凶。
安婳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道:“那你就努力救救它。”
孩子面对弱小能有同情心和怜悯心是好事,不应该打压。
不过麻雀到底是没救活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死了。冬冬挖了个坑,把它埋了,很难过。还是邱淑慎说,让姥爷再给他出一套数学加减法的题,心情才稍微好转了一点。
吃过晚饭,肖小翠便回来了。
她跟高哲结婚前,应该都得住在这。
不过肖小翠倒也是个勤快的人,安婳倒没她第一回来的时候那么反感了。
等一切收拾停当,躺到床上,安婳才跟肖政谈论起肖小翠和高哲的事。
“你觉不觉得那个高哲的心思不单纯?”
肖政毫不在意,“跟咱没关系,反正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么说不对吧,”安婳分析,“他如果真是别有用心,冲的肯定是你,万一他打着你的旗号私底下做些什么给你抹黑的事怎么办?”
肖政笑着抱住安婳,“你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这个时候傻乎乎的?高哲算什么东西?他想打我的旗号就打?当别人都是傻子?再说了,如果当领导的这么容易就被抹黑,那没几个领导能把位子坐稳。”
说着,肖政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
安婳推开他,“跟你谈论正经事呢!”
肖政索性翻身压了过来,“大晚上的,我干的才叫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