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她没和江靳年结婚的那几年,每每逢年过节在老宅见到短暂回国的他,她也是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回头,见江靳年正在看她,沈南枝眉眼弯起,压了压唇角的笑意,说:
“我学姐好像有点怕你。”
两人中间的团崽子好奇地仰着头盯着他们两个。
江靳年抬抬眼皮,嗓音中听不出多少具体的情绪,“你当初不是也怕我?”
“走了。”
他关上门,带她往里走,“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沈南枝轻快应了声,走去沙发上拿着换洗的衣服,很快钻进了浴室。
进来的时候顺道顺来了平板,沈南枝泡澡泡的时间有些长,等她收拾完穿着丝绸冰质睡衣出去时,江靳年早早就洗完坐在沙发上看邮件。
见她出来,他将平板放下。
漆眸温和,对她招手。
“枝枝,来。”
团团被江靳年送去另一边房间,包括它的狗盆和狗粮。
在飞机上折腾的那一天,狗崽子早就累的够呛,在新的房间中转了圈,便很快跑去了自己的狗窝上,四仰八叉地开始睡觉。
沈南枝将平板随手放在身边的镂空台上,见周围没了那只团崽子的身影,已经猜到它是回了房间休息。
她没再多问,很快往江靳年那边走来。
泡澡的时间长,她脸颊被热气晕染得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果子,丝绸睡衣轻薄,裙摆往下遮到纤细盈白的小腿,往上两根细带坠在肩头,在璀璨明晃的光线下,露在外面的肌肤凝脂如玉,比雪都白。
她本想挨着他身边坐,但还没走近坐下,江靳年就抬手覆住了她腰肢,“抱着,行么?”
沈南枝眨眨眼,迎上他浓墨眸子看了看,接着低头看了眼他腿,眼尾似升起滚烫的潮热,她眸闪了闪,动作微微顿住,随后微飘着视线,顺着他的力道跨坐在了他腿上。
注视着她的动作,江靳年眼底的墨色微漾着扩散开来,他覆在她侧腰上的手掌收紧,巧劲箍着她腰肢,将人纳在怀中。
沈南枝身上穿的睡衣轻薄冰滑,在跨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刹那,裙摆便上卷着往上滑,露出更多白的晃眼的肌肤。
江靳年掐着她的下颌吻下来。
骨节分明的指骨握着掌中软腰寸寸往下。
某一个瞬间,沈南枝的眉心微紧了紧,嗓音深处发出一道低抑的软吟,但还未溢出唇瓣,就被男人封着吞没。
堆积在腰间的睡裙不知何时变得皱皱巴巴的,她无意识咬着被亲红的唇瓣,软着腰脑袋靠在他肩头。
瓷白柔韧的细腰被男人箍握着,刺目的光线下,在他掌中细细低颤。
江靳年亲她耳朵尖,沈南枝吐着热气想往一旁躲,但刚动了一下,就被他再次按回来,她低低吸了口气,眼眶中的水雾似有凝聚。
他揉了两下她唇珠,看向她的眸色深不见底,“怎么了?”
她低哼了声,脸颊埋在他颈侧。
像团团被欺负时哼哼唧唧时一样,拖着发软的尾音嗓音娇颤:
“灯太亮了,刺眼。”
“你去关灯。”
“还有——”
“我累了,要去床上。”
他低笑,裹着磁性的嗓音顺着耳廓往她耳朵中钻。
沈南枝呼吸更烫,耳朵尖都敏感的抖了抖。
“夫人要不要看看才几点?”
她咬了咬唇角有些刺疼的唇瓣,语调很硬气,除了目光不往他身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