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江婳脸红到滴血。
从浴室一直到桌子,再到床榻……
一路上,都是疯狂的痕迹。
质量极好的拨步床,都发出了闷哼的声音,她眼圈一片粉色水雾,颤巍巍。
那从眼眶滑落而下的泪水,一一都被沈珩吻去。
也不知道春婵上哪买的东西,竟然这般……
察觉到她的分神,眼前这个男人行为更是恶劣了。
他本就熟悉她。
又会因为随意的掂量带起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直蔓延而至大脑神经。
“你……”
她抓着他的手,想要往后退,可偏偏更像是主动上前往他掌心送。
他是故意的!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潮湿从未关紧的窗缝透入,让空气里的热气更加明显。
猛然之间,江婳呼吸停滞,大脑空白,透着水光的眸子都是涣散失神。
她的意识刚刚回来一些,而这个男人便……
春婵只不过是靠近了他一小会,怎么这个男人……仿佛……没有那么简单。
迷离之间,江婳迷迷糊糊听到低沉嗓音响起在自已耳畔,“夫人,屋子里那清热明目的药,是不是被换过?”
江婳闻言,微愣,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
眼下的情况,更是容不得她细想。
——
直到今日早晨醒来,她刚梳妆好后,才听到清儿问起那个空了的药瓶要不要扔了。
江婳不禁看了过去,只见瓶身上面贴着“清热明目”四个字,她瞬间明白沈珩昨夜说的是什么了。
江婳:“把这个留下,让府医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
谁料到……她刚去给沈老太请安,身子便出现了状况。
还以为这个孩子真的来……
一切都还好,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沈珩给江婳喂着手中的汤药,看着她皱起的眉头,不禁道:“下次为夫克制一些……”
昨夜并非他想弄疼她,只是……有不可控的因素。
沈珩这话刚刚落下,外头便传来方羽禀报的声音,“府医来了。”
江婳:“让他进来。”
府医拿着那个白瓷瓶走了进来,看到沈珩,即使有些不好意思,还是长话短说,没有拐着弯,直接说出这是类似春欢散等药物。
少服可以,但用多容易伤身。
药效没有春欢散如此猛烈。
江婳点了点头,“先下去吧。”
得到允许后,府医才退出屋子。
江婳刚想说院子进了内贼,沈珩却早她一步把话说出来了,“今日我问过了,这个东西是二房送来的,送来的时候,她说是母亲瞧见近日天气热,才给每个院子都安排了这些解暑药物。”
婆母安排的?
沈老太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
沈珩:“你不用担心太多,待会我会去跟母亲说清楚情况。”
孩子不孩子的,若是江婳去跟沈老太讲,那么定是无用,倒不如他这个身为的儿子去说明情况,这样子沈老太还能明白一些。
沈珩把手中的药喂完后,他刚起身,便看到方羽气喘吁吁跑进来回报。
“主子!宫里面传来严贵妃禁足解了,甚至还复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