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啊……你不是说你最爱的是我?怎么一转眼,你却跟严家的人勾搭上了!”
“严家啊……我拿什么斗!”
他实在是气不过,若是别人家的,那么他还有资格生气,说江婳不是。
可偏偏是严家……
他瞬间就明白,为什么月娘鲜少与他同房就寝了。
当时他还以为月娘性子是淡淡的,想着也不强求,毕竟……
可谁能想到!
旁边的侍从见状,不禁拉了一把江渊,“老爷,你醉了。”
“我没有!严家……”
侍从听到严家这个字眼,皱起眉头。
“老爷,夜深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哪里夜深?明明才傍晚,醉的怕是你!啊不是,我的确是醉了,大家都醒着,唯我醉了,看不清那个贱人!”
勾搭谁不好……
真是一个贱人。
就连死了都这么不安分。
“好好好老爷没醉,但不要说严家……不然惹了人我们不好办!”侍从只能压低声音劝。
毕竟严家声势浩大,若是传到一些什么风言风语,他们真是洗不清!
算是惹祸上身了!
“呵!做了这事,还不让人说?我还以为他是看重我,特地来江府看我,谁知道……他为的是月娘和江婳!”
“江婳这死丫头这是好福气!”
不仅仅勾的住沈珩,就连严毅也攀上了。
到时候沈珩若是倒台,那么严家还能给她一个靠山。
若是严家不行,那么沈珩也护得住她。
可他呢?
江渊越想越是觉得自已命苦!
春婵本来还有一些听不明白,但她站在原处好一会,江渊的话,她很快就明白什么情况了。
不就是……江婳的生父不是江渊,而是严毅!
严家……
一想到严家,春婵气得紧紧捏住了手。
若不是严家,她也不至于跟沈珩分开,沦落到眼下这个地步。
而现在……江婳竟然还是严毅的女儿!
呵!真是天助她也。
沈珩知道这个情况吗?他最疼爱的妻子,生父不是江渊,而是严毅!
若是知道了,是不是……他就不会这么疼爱江婳?
想到今日沈珩那冰冷的模样,春婵心里多少都有些不甘。
江婳不在,他会不会看自已一眼……
不管怎么样,江婳这个身份,都不合适待在他身边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江婳反了怎么办?
春婵想了想,连忙转身疾步回到三皇子府邸,将自已锁进屋子里头,那拿出笔墨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沈珩。
江婳……不能再留他身边了。
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春婵刚写下一句话,门很快被敲响。
“何人?”
“是我。”
听到刘氏的声音,春婵只好拿过书籍把刚刚写好的东西盖住,随后去开门给刘氏。
“殿下指名让你伺候他用膳,过去吧。”刘氏淡淡道。
“好。”
春婵即使有些犹豫,但思来想去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意外,索性抬步朝聂昭屋子走去。
刘氏能够感觉到,自已刚刚那话一出,春婵脸色隐隐有些不对劲。
这段时间,身旁的人也告诉她了,春婵的确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