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之间,沈珩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夫人可会什么乐器?”
提到这个,江婳稍微愣了一下,不禁闪过当年江母教自已抚琴的一幕。
瞧着怀中人呼吸微微一滞,沈珩提了一下她的腰。
江婳:“!!!”
她的脸,瞬间更红了。
这个男人……
他怎么能这样!
江婳语不成调,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连续完整的话。
她气得只能朝着沈珩的胸膛,狠狠捶了一记。
屋子里头虽然没有点灯,但她足以看得清男人眼底的暗色。
故意的!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又要问她,可又这样!
江婳气得羞红了脸,直接别过头,没有继续看沈珩。
可她越是这个模样,这个男人越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江婳能听到他嗓音低沉缓慢,暧昧不清:“嗯?夫人可会什么乐器?”
江婳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
“什么都不会!没有邹妹妹吹得一手好萧!”
话音落下,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肩上喘气,呼吸都拂在沈珩后颈皮肤上。
萧声悠悠,大老远都能听得到。
刚来国公府第一日,当夜就开始能耐了。
江婳望着沈珩时,双眸含羞带怯,加上那楚楚动人的面容,纯得让沈珩没有一点想要收敛的意思。
江婳的手不停锤在他的肩膀上,呜咽着声音。
这时候的沈珩,仿佛有了许多耐心。
故意凑近她的耳边,低沉诱哄,“嗯?可我只想了解夫人,其他人并不想知道。”
外头查到的东西太过于片面,实际上是什么情况,还是得问当事人来的比较真实。
抚摸,刮蹭。
江婳脸上又红又白,“沈珩!”
谁说沈国公沈珩,不沾世俗,不染女色的?
眼下的江婳,只想跟说出这句话的人好好理论一番。
她感觉自已都要碎了。
江婳咬着牙,但声音还是溢了出来,她连忙捂住自已的嘴唇。
可手还没有完全捂住,男人的吻顺势堵了上来。
“嗯?夫人说出来。”
男人轻抵她的鼻翼,嗓音透着暗昧,话音一落,顺势又加深了这个吻。
江婳耳根热烫得像要熟了。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当初沈珩没有醒来的时候,自已去小册子学的那些都是小行为。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要能耐许多。
太有劲了……
沈珩在她脖颈下留下吻痕,斜长眼眸尽是暗欲,盈盈之间透着笑意。
江婳实在是敌不过沈珩。
“会……会抚琴!”
虽然之前在江府,她作为嫡出大小姐,又是江母带大的,自然每些都要沾一些。
所以总的来说,她都会一点。
可最会的还是抚琴。
听到这话的沈珩,忽然想到什么,抬手将她抱了起来。
这不抱还好。
这一抱,足以让江婳小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