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横竖今夜都要跟她发生不寻常。
最主要,他还是有备而来。
江婳作为一个久居内宅的妇人,怎么可能敌得过常年习武的三皇子殿下?
更何况,眼下大家都还不知道沈珩已经寻到了她。
若是现如今她跟着沈珩离开,屋子里头没了动静,更是容易引起外头人的注意。
既然聂昭不想她跑,想吃定她。
倒不如,遂了他的意思。
沈霖能够想到利用聂昭来对付她,难不成……她就不能反过来,让聂昭对付沈霖?
非要闹出一点动静,也不是不可以。
江婳想着,抬手从自已袖子里头,掏出了一颗小药丸,走到外头直接给聂昭喂下。
这颗药丸,能够让聂昭沉睡一段时间。
但碍于聂昭来时用的药有些猛,所以迷离之间,他还在呢喃着江婳的名字。
“婳儿……再上来一点好不好?让我……更……疼你”
后面的话,聂昭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行为足以说明一切。
沈珩看着这一幕,眸光愈发幽深,更是坚定了自已前两日做的选择。
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让聂昭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
不管眼下他对江婳有邪念,还是当年那一件事情,桩桩件件,登上皇位的人,都不可能是出自于严家的人。
他跟严家的仇恨,不共戴天。
江婳听到这样的话,面对沈珩,有那么一瞬间不自在。
江婳:“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会这样。”
可当自已开口说出这句话时,江婳不禁反应过来……自已为何要跟沈珩解释。
沈珩不也没有跟她解释当年那个女人吗?
沈珩:“为夫明白,毕竟夫人长得貌美如花,魅力无边。”
听到这句话的江婳,只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带着一股醋意。
江婳:“夫君模样也不差,若是外头知道夫君身子恢复的消息,估计都要把自已闺女送到国公府,让我给你纳妾了。”
这话,她可是没有夸大。
毕竟沈珩没有伤到的时候,江婳可是听说,外头的人虎视眈眈。
现如今,要是被大家知道都恢复了,那不得更多人觊觎了?
沈珩听到这话,看着江婳小模样,不禁轻笑了一声。
“可无论如何,都只是你一人的夫君。”
话音刚落,江婳有些许恍惚。
她一个人的夫君?
沈珩看着她错愕的小模样,顺势将她一把抱起往内室走去。
“夫人没有听错,为夫不会纳妾。”
此生他有一个妻子足矣。
后院太聒噪,他不喜欢。
他的父亲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后院妾室不少,一日一闹,母亲当初还因此偷偷流过泪水。
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再看到第二遍。
父亲此举,他并不喜。
所以他不会成为自已不喜的那一类型人。
江婳倒是不相信,直接别过头。
“我才不相信呢,夫君不老实。”
沈珩轻挑眉头,“为夫还不老实?”
他似乎面对小妻子问的话,似乎都有老实回答。
他怎么就不老实了?
江婳:“就是不老实。”
沈珩抱着她,轻轻抵在她的肩膀:“真的,只会有婳儿。”
江婳:“那夫君为何对严家仇意这般大?”
沈珩:“因为严家亲手杀害了我一个尤为重要的人。”
尤为重要的人,这一句话,瞬间让江婳呼吸一愣。
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