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等着聂昭可以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这样……她是不是也可以离开这牢笼了?
见过自已的母亲在后宅困及一生,所以她也不想这样。
她不会像其他女子那般,明知道这个男人让自已难受了,还想着利用自已行为去感动、软化他。
既然让自已难受了,那么她只想离开,恢复孑然一身,这样不更快活一些?
想着,刘氏毫不犹豫吹灭了烛火,上床榻就寝。
因为她知道,离开这个牢笼之后,她有很多地方想要去看看,去走走,所以身体算是至关重要。
在没有离开之前,她要把自已身体养好,特别还有这个身份在,足以能让她吃好喝好,养好身子,为日后出行做好准备了。
……
聂昭离开后,看着书房中的画像,不禁执笔再描绘了一幅。
他凝望画中人,不禁想到了刘氏。
江婳他是一定要的,到时候……他希望刘氏能够接纳江婳,跟江婳好好相处。
若是她能够做到,那么他待她也不会很差,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作为自已的正妻,日后要母仪天下的人,可不能这般小家子气。
但聂昭并不知道,刘氏已经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聂昭抚摸着手里的画,喉结不禁一滚,燥意再次翻涌而上。
若是梦中人只是梦中人,那么他还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已。
可江婳却是实实在在一个活人,他岂能忍得住?
聂昭巴不得明日就把这个女人接回来,养在自已的身边。
……
另一边的江婳,双眸泛着水光,脸色透着红晕仰望着帘帐。
她明明只是叫这个男人上药,可能想到……他竟然……
江婳不禁推了推沈珩的脑袋,语调不成型,隐隐约约透着哭腔,“夫……夫君……”
伴随着她的哭腔,泪珠掺杂着娇露一并汹涌。
江婳脸红得滴血,白皙的肌肤透着淡粉,眼下的她尽显极致的娇媚和脆弱。
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好似瞬间被抽离,娇躯绵软无力。
“夫人别动,为夫给你上药。”
江婳已经不想听到这句话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药还是没有上!
但是疼痛感,却缓和了不少。
江婳扯过被褥,红着眼眶,忍不住冲着沈珩哼哼了两声。
“不用了,不要你了!明儿个我自已来!”
看着江婳眼红红的模样,沈珩抬起头,轻笑了一声。
“夫人,为夫还没有猜呢。”
沈珩不提醒,江婳还差点忘记了。
昨日在马车的时候,这个男人是要猜她穿多少码的绣鞋,可昨夜……一时控制不住自已的她,又沦陷在了男色之中。
江婳听到这话,她微微抬起玉足,抵在了男人肩膀处,眉眼中多了几分媚意。
“夫君好好猜猜?”
沈珩望着眼下这活色生香一幕,眸色微微一沉。
自家小妻子怕是忘记了,他为了方便给她上药,早已经褪去了一系列的障碍。
眼下的她,竟如此大胆抬起白皙无暇的玉足抵在他肩膀。
沈珩稍微垂眸,就能看到更香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