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心中好笑,偷偷跑出来,医生怎么可能知道?
“不知道。”蒋成安更加惭愧。
苏荷听后,有些恼怒,“蒋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太爷爷专门请医生为你医治,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我太爷爷……”
一路上,都是苏荷对蒋成安和南倾的训斥,蒋成安一个人承受了两人的责骂。
到医院后,叶萱让人将蒋成安送到了病房,向护士打听了南倾的情况,来到她的病房门前。
“她倒睡得香。”
苏荷小声嘀咕一声,蒋成安冒着寒冷去脱痒剂厂求叶萱来医院,而南倾则好好的躺在病房里。
“你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进去?”
叶萱还是比较同情南倾,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重创,一般人很难挺过来。
“我跟你一起进去。”
有热闹看,苏荷当然不可能错过,紧跟着叶萱的脚步一起走进病房。
“南倾同志?”
叶萱小声唤她。
南倾是背着她们,听到声音,身子明显一颤,然后缓缓的侧过头来。
“南同志。”
即使在病房里,南倾的脸上都包着一层薄薄的手帕,不让人看到她脸上的伤疤。
“叶厂长。”
南倾整个身子都侧过来,然后坐了起来,这一系列的动作,目光都没有离开叶萱的脸,神情复杂。
有恨有怨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
她的眼神没有一点隐藏,苏荷看得仔细,刚想说话,就被叶萱给拦了下来。
“南同志,你是想见我吗?”叶萱开口。
“是。”南倾点点头,“叶厂长,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苏荷有些不高兴,“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虽然如此,她还是乖乖在走了出去,并帮她们将房门关上。
“南同志,你有什么事情?今天蒋同志拄着拐杖一个人偷偷跑到我们厂子等我,让我来见你一面。”
叶萱好心,让南倾知道蒋成安对她的良苦用心。
南倾听到这话,瞳孔一怔,然后很快地低下头,掩饰住自已的情绪。
“叶厂长,我想问你,是我小姨救了你吗?”
南倾的声音带着些话的颤音,隐隐中还有几分期待。
“不是。”
叶萱知道南倾想听什么,可惜,不是,如果不是自已有办法逃脱,不知道要在她的小姨手上承受多大的折磨。
“不是她放我离开,是有人救了我。”
“真的不是她吗?”南倾不相信的再次问了一句,“他们都说,最后见到你的人是她。”
“当然不是,我差点死在她的手里,她怎么可以放过我?”叶萱实话实说,指上自已的脸,“差一点,她会划伤我的脸。”
南倾突然大哭了起来,“她是我的小姨,她不会伤人。”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她确确实实是伤害了我。”有些事情不能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