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嘴唇颤抖:“王爷,您已经猜到所中何药了,对吧?”
“楼大夫,王爷所中何药?春药还是剧毒?”
楼弃看着云昭昭,眼里闪过同情:“王爷中的是黑寡妇。”
他话音刚落,祁煜认命地闭上眼,其他人都白了脸,云定川更是站不住,踉跄后退几步,跌坐椅子上,脸如死灰。
“是毒药吗?”云昭昭小心问,声音发颤。
祁煜趁云昭昭未注意,给楼弃使眼色,他立刻点头道:“对,是毒药。王妃,我先给王爷扎针,遏制毒发。”
“好,你赶紧办。”
云昭昭绕过椅子,走过去,用手帕抱住他的伤口,忍着泪意,握着他的手,陪着他,安慰他。
祁煜摩挲着她的手,笑着商量:“昭昭,待会我回府排毒,你留在这里,查清下毒之人,好吗?”
“不好,我要陪着你。”云昭昭心里涌上不好的直觉,她紧紧握住他,不松开。
她靠的很近,女人的香甜沁鼻,软嫩的小手握着他,抚摸安抚,勾的他邪火乱窜。
祁煜拿掉她的手,后退拉开距离:“乖,离我远一些,听话。”
他眼睛火红滚烫,浑身烫的吓人,体内叫嚣,内力都快要压制不住,情欲一波一波,快要湮灭他的理智。
她在眼前,他手忍不住想,撕碎她的衣服,占有她,那股念头,如同洪水倾泻,瀑布急流,压不住。
“楼大夫,这黑寡妇真的只是毒吗?”她后知后觉发现,他的反应像是中了春药。
楼弃拿专心在祁煜头顶,寻找穴位扎针,低头与他目光对视,五官皱成一团。
“若是黑寡妇,那是剧毒。不过,我还需要再取血,进一步查验。”
楼弃扎完针,才解释给她听,垂眸不看她,手里扯着针袋,有些忙乱。
云昭昭走近两步,俯身给他擦汗:“夫君,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祁煜浑身颤抖,他死死抓住椅背,控制伸手的冲动,额头上青筋直突突,血液流窜,头顶的银针都快顶出来。
他咬着牙,看着楼弃,拼命从牙缝透出话:“楼弃,清毒丸。
“不行。”楼弃一口拒绝。
“王爷,不可。”长风和长庚不约而同,一脸焦急阻止,声音急切。
云昭昭意识到不对,刚想问,云老太君和二婶婶她们匆忙赶来,云笙笙还在后面跟着。
云定川把情况说了一遍,老太君脸色瞬间很难看,二婶娘听到“黑寡妇”时,脱口道:“这种春药,府里怎么会有呢。”
“春药?”云昭昭看着楼弃,他眼神乱飘,又看着长风长庚,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她气得脸通红,压着火问:“楼大夫,你老实说,黑寡妇到底是什么?如何能解?”
楼弃只好如实道来:“王爷中的是黑寡妇,还是最厉害的七日散。”
“可有药可解?”
“除了男欢女爱,无其他法子能解。”
云昭昭微愣,立刻让豆蔻去清芷院准备,她就想扶着祁煜走,被楼弃阻拦。
楼弃抹抹汗,艰难解释:“王妃,这七日散药性很霸道,中药之人欢好时,会失控。”
“还有每次欢好的时间,会很长很长,且需要连续七日才能祛除。”
他没敢说,传闻有个中药之人,找了七个年轻女子,每日欢好,七日后才解毒,但有三个女子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