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针对你,眼里看不到其他人,刚刚我说到预言家三个字的时候,你那颗脑袋稍稍往我这边多转了十度左右。放在别人身上这么点事儿算个啥,但像你这样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人那可就说不准了。”
“总之,4、7里我觉得只能活一个,在我对小江好感度稍稍高一点的前提下,我盲猜一波4、5双狼!后续狼人会不会再起跳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哈哈哈,我不学5号,我就先不退水,你们能拿我咋整?过!”
谁敢拿你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就开始往熟悉的方向前进,没看到你学长看你的眼神和看动物园里的猴子没区别了吗?
“我要换座位,我是认真的。”7号江令仪双手捂脸,都不愿与华崇山对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6号为什么说我是好人,我现在整个人慌得要死,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和大家说我是一张好人牌,我昨天晚上没见过6号这话我自己都说不出口,但是不说我又别在心里难受。思前想后我觉得困于在6号的小小思维天地里只会适得其反,我还是按本人的想法来分析。”
“首先是首置位试图诈6号但嘴瓢到不像话的5号,在6号发言之前我还有怀疑过5号是狼人,故意演我们的可能性,在6号打了5号后我反倒是觉得6号比5号来的可疑。”
“5号怎么能是咒狐的?6号你的分析逻辑我暂且不分析,全程无过程满口胡诌的揣测是哪里冒出来的?5号要做好自己的身份可以有,但狼人也需要做好自己的身份,在我看来5号是狼人的可能性不亚于咒狐,6号你说的那么确定,我只能判断你吃了额外的信息,比如你才是狼人,不小心说漏嘴了。”
不错,小江盘的都是正逻辑,比起脑子里不知道装的是啥胡言乱语的华崇山,显然是小桃子要好上一点。韩如影自己也没把握看透小猴子捏的是啥,或许有点糟糕,但还是把他开了会更好一点?
“要不要验6号呢?验了感觉可惜,不验又不安心,太烦躁了。”7号江令仪对着华崇山的骄傲小脸蛋一顿叹气,直抒胸臆道,“算了,秉持着浪费也要安定局面的策略,我建议预言家还是把6号开了,免得大家晚上都睡不着。”
“验了6号那5号就没必要验了,这俩给我感觉不像是一波的,假设他们都不是啥好东西那就有意思了,警上前两个发言还各个都不怕死冲出来闪瞎我们的眼睛,别的不说,勇气可嘉。”
“然后我还想提的一张牌是莫名其妙挨了6号隔空一击空气锤的4号,我不是预言家,4号又确实对预言家三个字有表现出敏感度莫非6号那张开光嘴真找到预言家了?总之4、5俩人在我心里目前都偏好。”
“警下的9、11,二位好姐姐我看不出你们的表情,那就等投票结果,听你们警下来聊吧!我不捣乱,先退水了,过!”
发言一个比一个难以理解,退水的速度堪比短跑运动员。8号陈沧海面对光速溜号的二人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憋了半天才道:“我也不是预言家,所以问题来了,预言家在哪儿?悍跳的狼人又去哪儿了?”
“我脑子比较简单,5号是咒狐的可能性我在6号你发言的那个位置想都想不出。你挺行啊,张口就盘利害关系,说的还那么具体又肯定,反倒是给我提个醒。”
“俗话说,每个人最关注的问题往往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既然6号你对咒狐那么敏感,我大胆买马其实你本人才是那个咒狐,就指望吃验以证清白好混到最后吧!”
老陈同学的推理乍一听好像过于简单粗暴了,韩如影却觉得他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一样的套路撞了几遍南墙还不回头的傻子不多见,要是真遇到了,她更愿意去思考对方下套的可能性。
像薛惊鸿和安知许这样的老手下套不留痕迹,她会更笃定对方的用意,反倒是遇到怎么都没规律可言的华崇山,各种可能性发生在他身上都不会感到奇怪令人头秃。
把烦恼抛之脑后,8号陈沧海眉毛一扬,深吐一口气道:“6号你甭盯着我看,我又不是被你糊弄几下就能糊弄过去的,这样只会加深我对你的怀疑。”
“被6号捶到墙角里的5号我暂时盘不到你头上,你俩狼踩狼也不是没可能,但我想说的重点不在于你,而是那张看似又在做好人的7号牌,你值得吃验。”
“嚯,青梅竹马反目成仇?这个剧本我可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小江表示自己躺着也中枪,还是两枪。”
隔空的大摆锤把7号江令仪砸了个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待她回过神来想看看陈沧海的反应,对方仍是那张皱眉不展的脸。
“我不是在打击报复你,理由我也不是很说得上来。”陈沧海挠挠头,一边想一边解释道,“确切来说应该是一种经验和直觉的混合感吧?验6号我觉得浪费,但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