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稻顺着南嘉的话看去。
果然,褚棠不止恢复了以前那矜持的模样,甚至连那双一直黏在她身上的眼睛也垂了下去。
季稻疑惑道:“你做了什么?”
南嘉捂嘴笑:“我?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说了几句话。”
“我?说……”
南嘉眼中精光一现,她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道:“我?要将季稻嫁给最好的人,配不上她的就从摇篮中扼杀掉, 免得晃来晃去心烦。小棠啊, 你觉得谁最好?”南嘉讲自己曾说过的话原模原样又说了一遍。
季稻回过神来,她嗔怪道:“你好坏。”
南嘉笑得更开心:“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谁说的?”季稻好奇道。
“南嘉说的。”南嘉厚颜无耻道。
不过……
季稻想起,自己在南嘉心里好像还是?只狐狸精, 她好奇问道:“你不是?说我?是?狐狸精,怎么还送羊入虎口?”
南嘉嗤笑一声?:“虎口?我?是?送狐狸入虎口,你以为他们?褚家的男人是?什么善类吗?”
“而且……”
“而且?”
南嘉看向季稻:“我?从不会因为你是?谁而对你另眼相?待,也不会因为你不是?谁而惧怕你。季稻,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东西。褚棠是?我?的儿子,他理应与我?一样。季稻,你喜不喜欢他是?你的自由,接不接受他也是?你的自由,与你是?谁没有关系。”
南嘉说完挽住季稻的手,朝她眨了眨眼睛:“不喜欢拒绝就好了,小孩子嘛,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
这?样说来倒是?她想多了。季稻松了口气?。
“对了季稻,你觉得江灿怎么样?他今日面见了陛下,说起你与他的事情,陛下差我?来问问你。”南嘉说道。
“江灿吗?”
季稻想起昨日见他的情景:“……算了吧。”
即便江灿没有认出她,但当她知?道那是?江灿……那就怪尴尬的。
都怪褚棠!
季稻没有那么无耻,一开始的公平就在于交易,现在平衡被打破,她不能既让他失去尊严,也让他失去生命。
褚棠可是?个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