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次呼吸平稳情绪,而后缓缓地走了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她的上身,而后手开始将她的下袍脱到了腰际,当他的手停在她的亵衣上时,却艰难地下不了手,但是她越来越稀薄的脉搏,却让他下定了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脱下了她的亵衣,而后却迅速地别过了头。
他紧紧闭着眼睛,但是一抹极为异常的红色还是从他优雅的脖颈处蔓延开来,像是染着傍晚霞光的白色云彩,一直浮漫到他的全身,血液里似乎沸腾起来,连带着最冰冷的指尖都在微微发烫。
于理不合。
他很明白。
他扯下自己的袖子,撕作一条锦缎长条,蒙住自己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他悸动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心跳才稍稍平缓下来,可是呼吸之间,却都是她的香气,缭绕在心肺之间,叫他不得不屏住呼吸。
好了,就这样。
他的手不由放在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玉笛之上,犹豫良久,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它抽了出来,缓缓地抵了进去。
但是很困难,根本进不去。
他一只手摁在她的脉搏之上,仔细地估计着她的身体情况。
而明绘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上,这样的异样激发了她最原始的冲动,她的空闲的那只手极为不安分的挣扎着,想要获得解脱。
裴瑛长眉蹙起,呼吸是压抑不住的粗重,随后将她的乱动的那一只手控制住,用自己的锦带捆住,然后绑在床头。
好罢。
一再的让步之后,便是无尽的妥协。
手缓缓地放了上去。
他的手很凉,常年接触各种公文,以及练箭习武而磨出厚厚的茧子来,他慢慢地罩住,想要靠摩擦来获得开场。
但这远远不够,她并没有因此获得解脱,反而更加难受。
但裴瑛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他绝不应该趁人之危。
但是她的呻吟就如同热油一般浇在他如同雪原一样的心上,他似乎也跟着她沸腾了。
冷汗不断得下来,他觉得在这里的每一刻都是想在热汤滚了一回,巨大的违背世俗道德的压力,与进犯自己妹妹的行为叫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是他必须这么做,她必须活着。
等到差不多了,冰冷的玉笛方才又抵了上去。
她似乎很抗拒这些冰冷的玉器,想要躲开,却又被一只大掌强行按住。
虽然裴瑛已经在克制,但是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来,他祈祷她的药性能够快些过去,祈祷她能够平安度过此劫。
可是冰冷的玉器丝毫并没有用,她反而越来越痛苦,他手下的脉搏也因此时促时无。